发兵[第1页/共4页]
武成帝一见便知这是他即位册封之时给兰陵王高长恭的虎符,与他身上所佩另一半虎符能严丝合缝拼在一起。
“你胡言乱语甚么?兰陵王到底是文襄天子的四子,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口出大言?”段韶举着马鞭子怒道。
高湛闻言才重重点头,如释重负。而段韶和天子陛下告别后便翻身上了战马,段字战旗飞扬,十万铁骑浩浩大荡,解缆南下。
“呵呵,深儿说得有几分事理,是为父想得有些偏了。不管如何,现在共同抵抗内奸才是当务之急。高长恭如果真如你所言,敢孤身到晋阳犯险,那倒也算是对得起龙骧将军之名!为父以往只和那斛律光并肩作战过,现在换了他门徒,倒也是想看看是否青出于蓝啊!”段韶豁然一笑,传令全军加快行军。
“朕要前去晋阳!段将军留守邺城拱卫京畿,不得有误!”高湛竟从龙椅上拍案而起,拂袖命令道。
“臣多谢陛下的体贴,臣虽是有些年纪了,但是清算那帮子突厥周贼还是龙精虎猛不将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中,皇上不必多虑!”段韶身披战甲,拱手说道。
“当年可汉庭的那达慕大会为父也有所耳闻。高长恭,九岁便入了北疆雄师,当年,虽说有散射侍郎的职位,可文宣帝便没推测他能活着返来。慕容绍宗是被文襄天子高澄一手安排才会去了苦寒的北疆,此人气度狭小,与我和斛律光都不甚和谐,当年高长恭落入他的手里,受了甚么样的苦头可想而知。深儿,一个男人技艺超群并不成怕,可骇的是还能以色惑主,心深似海啊。。。。。。”
“父,父亲。。。。。。我。。。。。。”段懿不知是怎得触到了自家父亲的忌讳,可他父亲满脸大怒,且不管在军中还是在家中,一贯严肃如山说一不二,段懿从速低头道,“父亲息怒,懿儿说话不知轻重了,请父亲谅解!”
“这。。。。。。父亲,长恭殿下必定不是为了私利而置国度大义于不顾之人,此次我齐军能在南疆防患已然也是兰陵殿下的功绩,他让人冒死送信,本身又无一兵一卒敢独赴疆场,我们身为大齐将士,更该众志成城,协同抗敌,而不是在这里无端猜忌。恕孩儿在理,深儿感觉父亲此番猜想便是对兰陵殿下的大大摧辱!”段深低头抱拳道。
“不然如何?懿儿啊,为父说过你很多次了,为人不成善妒,男人汉大丈夫该当志存高远晓得看人的好处。”段韶语重心长。固然他对高长恭的龙骧将军之位也是颇多芥蒂,本日听天子陛下殷切相托更是心生迷惑,不过在自家这个不成大器的宗子面前,段韶还是不露声色规劝他要胸怀磊落。
段韶看了看两兄弟,见前面雄师行军受阻,便不发一言持续前行。
“是,段老将军身经百战,朕安闲这邺城当中高枕无忧等着将军的捷报!只是。。。。。。前日睢州驻军的斛律光将军送来战报,刘宋朝公然与周军勾搭,臧质欲趁夜偷袭我军大营,幸而斛律将军早已得了兰陵王所送的暗报有了防备,虽被放火烧了些许粮草,可并无甚么大的伤亡。南边驻军与宋兵已然开战,这晋阳的环境怕是不容悲观。”
“是啊,哥哥,兰陵殿下他虽还未有显赫军功在身,可你我皆应清楚,他武功高强,貌虽阴柔可心胸开阔,勇武勇敢是大开大合之人。陛下封他为龙骧将军,想必一来是壮文襄天子一脉的阵容,二来也是但愿我朝年青一辈的武将们更加昂扬,保家卫国创下功名。”段深把握战马在侧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