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啥?我是屠夫的种?[第2页/共2页]
干玉权说:“我搪那一下子……搪畴昔了?”
门外,干红挺直了身子,眉头拧得紧紧的。
这时,干红对严梅说:“你干啥呢,手如何油乎乎的?”
二娘说:“早就不在了,你不晓得?”
二娘说:“搪畴昔了,小红没起狐疑。得回你那么说了,要不非露馅儿不成!”
二娘说:“那上哪儿认去了!我五年没来了。女大十八变,上哪认去了?你还和小红一个黉舍?”
干红诧异,说:“啥?我是屠夫的种?”
她爸说:“宰过,七个月,是不是二嫂,有七个月吧?”
二娘说:“晓得了她能咋地?和人野出的孩子,还想往回要?再说,挑了然,咱小红也不能跟她!”
二娘说:“老严家小梅?”
干玉权说:“没人提起过,谁探听他干啥?三丫呢?再没照面儿?”
严梅说:“太大了吧?一口吃不了。”
二娘醒过腔来,应和着说:“有了有了,七个月,最多很多!”
二娘说:“这年初,说不上谁卡个跟头,捡个金元宝就发了。”
干红说:“得那么大,小了就没红烧肉的范儿了。走,我跟你下去,该做了,十一点了吧?”
二娘说:“是啊,我们小红不也在外埠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