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丢金[第2页/共2页]
纪岩倒不以为她妈说的有多实在,估摸着当时能够是回身的时候耳环被甩出去的,两个剁只隔了三米多远,实在是太能够了。
周淑兰白了他一眼,道:“你就那瞎莫乎眼的也能找着东西?老闺女你去吧,妈把饭做好了,找不着就从速返来好用饭。”
两根铺在最底层能有手臂粗细的木头棒子中间,两只金耳环直立着贴靠在沾着黑泥的树片窝子里,这么隐避的处所难怪老是找不见。想必当时候烧了好多天的柴禾,东倒腾西倒腾这才赶巧让它们从本来的处所骨碌出来露了头,如果一向遵循现在放的这位置多数还是看不见。
三百块钱对于纪家一天到头靠种地挣个千八百块钱的也不算是个小数量了,能够说是满家里最值钱的物件儿了。就连那台十四寸人家淘汰不要的二手吵嘴电视也没它值钱。
纪岩从被窝里爬起来就闻声她妈周淑兰在东屋那头尖了嗓子骂:“该死的麻子脸,不利的丧门旋儿,就晓得跟她沾边儿就没个功德儿,早晓得明天再多煽她两下――”
长副壮身板那就是周淑兰最深的痛,被纪以田给揭了伤疤再加上耳环丢了两股火碰一块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光着脚跳下了地冲到外屋就要脱手呼纪以田。
纪以田抬眼瞅了瞅东屋,蔫蔫的提不起精力的道:“你妈的两个耳环丢了。”
周淑兰跟纪以田过了二十四五年,结婚的时候连件像样的采礼都没捞着,两袋大豆外加三尺经布就是全数。这么些年两人生了四个闺女,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直到三年前卖了一头小驴骡这才算手里有了两钱儿。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凌晨。
正筹算的挺好,可刚一抬脚,手内心俄然传来阵炽热火燎的痛疼,惊得她仓猝把手掌翻开,待这一细看,顿时惊的倒吸了口冷气。
不晓得也就那么地了,既然已经晓得了哪还能眼看着两人焦急上火的啥也不做?纪岩内心有了底,走到东屋里去问周淑兰:“妈,你想想早上都去哪儿了,等会儿我去找找?”
纪家菜地头摞了两茬垛,一个是木头枝材,一个是晒干了的苞米杆。周淑兰早上抱得是苞米杆儿,按说耳环要掉也得掉那上头,但是纪岩却半点没往那上头看,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当年她妈厥后找到耳环时说:“那白叟都说那金子是有灵性会土遁的东西,可不就是吗,谁能深思到它没在苞米杆剁上,竟然跑到柴禾剁上了,隔了八丈远如何掉上头的呢,不是长腿儿了又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