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兵[第1页/共2页]

“就是！”老班长也点头说道：“咱军队的规律就是那铁打的，你再去多喊几声，你得陪上了不说，说不准连长还要站到天亮了！”

“俺不是你们的连长。”老班长朝防浮泛内一扬头：“你们的连长在里头呆着！”

我不由往防浮泛的方向瞟了一眼，刚才是在内里不能出来，这会儿倒是站在外头不能出来，有这么整人的吗？我招谁惹谁了我！

“打过枪么？”不等他喊完我就问了一声。

“我是木工！”

“许营长！”我底子就没听许锋在说甚么，气不打一处地指着那些新兵说道：“许营长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上头给咱连补的新兵，没打过枪没投过弹，连正步都没走过的，换身衣服就上来了，如许的兵也能上疆场？咱还当啥连长？带着一群娃上去送命的连长？俺还不当了俺！”

“就是这里！”那四川口音的也不答复，朝另一个方向喊道：“喂，就是这里，是这里……”

看着扬长而去的许锋，我内心阿谁苦啊，向来没有如许掉面子过，并且还是在那一百多名新兵的面前。这许锋咋就翻脸不认人了哩？一当上带领这说话就不一样了，还把我往死里整，这天寒地冻的让我在这外头就这么站着，这但是要出性命的啊这……

“那要站多久？”金秋莲不幸兮兮地说道：“就这么站着不动，两、三个小时手脚就会冻没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够了！”我俄然不晓得从哪冒出来的火气，大声对着他们叫道：“你们都呆在这，一步也不准分开。俺，俺找团长去……”

“我是种田滴！”

“那你们本来是干甚么的？”我有气有力地问道。

“我还在读书！”

“也……没得。”他还是摇了点头。

“立正！”许锋乌青着脸咬牙说道：“崔伟，你当**甲士是啥？连长是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一点构造性规律性都没有！还如何带兵兵戈？身为连长，就更要以身作则给兵士们做个表率，你瞧瞧你这个模样！不从命下级安排，今后如何让你的兵从命你的安排？”

老班长这么一说金秋莲也就没有声音了，包含我身后的那一百多名新兵，本来嘻嘻哈哈的他们此时也是鸦雀无声，个个瞧着听着也都是大眼瞪小眼。

我一咕碌爬起家来，走到了洞口，这才明白为甚么洞外的这些战友表示那么变态。只见夜色下，一群胡子还没长硬的十7、八岁的大小孩儿稀稀拉拉地站在洞外，个个脸上都带着一股镇静劲，一看就晓得是天真浪漫想到这疆场上来建功然后衣锦回籍光宗耀祖的那种，有些还用手里的枪跟身边的人开着打趣……

……

“闻哈！（问下）”月色中一声川腔打断了众战友对我的折磨：“同道，叨教353团3营2连是哪个？”

开端的十几分钟还好，除了内心忿忿不平外也没如何感觉难受。时候再久一点，只感受手脚一片冰冷，却又不敢像身边的老班长那样跺顿脚搓搓手，就只能那么干站着。

“站住！”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冷不防前面就被许锋给挡住了来路。

“别！”老班长赶快禁止道：“这要让营长瞥见了，还不晓得要如何罚连长哩！拿走拿走……”

“我说金同道。”赵永新劝道：“你是群众军的不晓得咱军队的规律，就别给连长添乱了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