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血与泪[第4页/共4页]
彻夜无月,夜黑沉的可骇。
她想起来,她想起来了……
君倾无动于衷,就仿佛他方才不过是说了一句极其平常的话罢了。
他说,她能叛变仆人一次,就能叛变仆人第二次,就算将过往都抹去了又如何?叛徒永久是叛徒。
她是不是该光荣,他们谁也没有发明她刻在耳背上的兔字?
影象规复结束。
没有人。
二仆人亲手挑的!血淋淋的,二仆人倒是连眼睛都未眨上一眨。
便是君倾。
如果另有机遇晤到阿兔,她没有了朱砂痣,阿兔是否还会认得她,阿兔是否还情愿认她?
续断公子手上的那块通红的烙铁,正烙在她的肚腹上,灼烧着她的皮肉!
她只是用一种带着模糊颤抖的声音,游移又谨慎地问他道:“你但是有老婆?你的老婆,右眼角下是不是有一颗痣,朱砂痣,是不是?”
方才他第二次拿起的那一块。
这个事情,是否能一向瞒下去?
本来他想得最多的是君倾的事情,然现在,他想得最多的是他的事情。
溯风不会无缘无端待她好,溯风对她有情,她晓得。
大抵也没有人想获得她会猖獗到如许的程度。
她已经想起了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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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