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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逢场作戏?你那样不顾统统的为她冲杀入暴动的万兽中,只为护她安然,真的是逢场作戏?”眼底的杀机疯涨,明若镜嘲笑,背负在背后的手霍然攥紧,紧握着的手指泛着乌青般的煞白,如同利剑一样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胸腔中一阵冰冷,皇甫夜藏在袖袍中包扎着厚厚绷带的右手,都不由自主的蓦地攥紧,素净的赤色敏捷从洁白的绷带深处排泄了出来。
他明若镜有甚么资格来向他发兵问罪?搞清楚,他只是他皇甫夜的师兄,不是砂儿的,就算再以护花使者自居,也应当有个限度!他容忍他抱着那样的心机待在砂儿身边,不是让他得寸进尺的来干与他与砂儿之间的豪情事的!
之前只不过是因为他略微对然儿密切了一点,这个家伙以她对砂儿职位有威胁为借口想杀掉她,他如何能承认?除非他能无时无刻守在然儿身边,不然,这个家伙一旦对然儿真正的起了杀心,疯起来,他瞥见的只会是她冰冷的尸身……
就算是他的错,他也没资格来对他指手画脚!
淡薄的都雅薄唇每时每刻仿佛都是微抿成一道如刀锋般的直线,这个男人,浑身高低都披发着一股冰雪的气质。
“我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一手负于背后,明若镜冷冷的在阳光下站定,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噬人一样狠狠的盯着皇甫夜,但是那冰冷的瞳孔深处,却有庞大的沉痛黯然一闪而过,“‘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你对阿谁作为保护砂儿存在的棋子小丫头,动了至心?”
“你信或者不信,有干系么?砂儿信我便能够了。”绝世眸子轻描淡写般的扫了他一眼,皇甫夜袖袍之下的双手握得更紧,素净的猩红几近染红了右手的绷带,嘴角不易发觉的挑起一抹冰冷,明若镜,你是在挑衅我的容忍极限在那里么?
“如若真是‘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你将砂儿置于何地?”最后一句诘责从冰冷的薄唇间吐出来的时候,明若镜浑身高低已经充满了冰冷的可骇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