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2页/共2页]
兰桡一愣,赶紧罢休。内心怪本身沉不住气。
……
更何况戋戋几两银子。
兰桡轻叹,“这但是秦霜夫人的旨意,我们别无她法。唯有进宫谨慎些,莫获咎了人。”
“……”兰桡感到说不出的怠倦。
容姻也惶恐推让。
兰桡与容姻回房,两人一起无话。到了房间,容姻赶紧关紧门窗,一脸愤然道:“阿兰,坊主真是太偏疼了!说好听点是接去王宫,可还不是去给白露当婢女。”
兰桡慌乱退后一步,“夫人,侍婢不敢。”
“如何了?”兰桡问。
白露透过铜镜瞥见身后的人儿,微微一笑,起家淡淡叮咛,“你们都退下吧,翠绿,你也退下。”
趁着风九夏养伤这几日,兰桡出去处事,或者偶尔陪着秦霜夫人外出,大略将宫里的地形都摸透了。
她忍住内心的恨意,跑畴昔,远远的,终是没看到阿谁传说中喜怒无常、脾气古怪的陛下。唯余秦霜殿里灯火光辉。
兰桡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当初宫里一道旨意下来,翊王选妃,非论布衣贵族,非论绘画刺绣,要选出一副最好的莲花图。那日明显是阿兰的作品被选上了,可不知为何是白露的名字?
她称的是秦霜夫人,而不是白露。
“愿为天上燕。”容姻眼神果断,掷地有声。
风九夏的居处是上元殿,和白露的秦霜殿不是很近,中间有一段路程,另有一个宫殿,很平静,兰桡曾远了望过,传闻那是风九夏的生母卫姬的寝宫,卫姬已故去多年。
一名秦霜殿的侍女翠绿带她们进了白露的住处,其居处华贵高雅自不必细说。
兰桡看动手里小巧适口的芙蓉糕,安静的眼波内委宛如水。
“阿兰,你好歹给那位公子赏个笑容呗!”容姻在一旁掩嘴。
“夫人多虑了。”兰桡不想解释太多。
容姻还是不甘,“亏你也忍得下!那明显就是你……她就不怕我们将此事抖出来么?”
公然容姻返来,也是一脸高深莫测。
“阿兰,你再不罢休,手臂受伤的可如果我了。”
看来不但只要她要行动,已经有人动手了。风九夏,你的日子过得真出色!
兰桡接过,问:“他可说了甚么?”
容姻本是罪臣之女,迫不得已到锦上坊卖身做绣娘,这几年与兰桡一样,靠着本身的尽力,在这里学到高深的绣艺。她本人身量略微高挑,眉宇间模糊有一股豪气,近年来大蜜斯脾气被磨得没了底,办事又有些油滑,与其他绣娘干系不错。但骨子里仍旧心高气傲。
兰桡笑:“难不成你想当陛下的后妃?”
说完,她看向兰桡,“阿兰,我晓得你怨我。”
次日,白露去见过风九夏,倒是面色凝重地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