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责罚[第1页/共3页]
惠文帝看着面前玄色的大门,悄悄的将手放了上去,仿佛没用甚么力量,看起来厚重的门却“吱呀”一下被翻开了。
关上门后,就像是步入了一个暗中的天下,遣散这暗中的独一光源就是挂在墙壁上的小小火烛。火烛的亮光很有限,覆盖的范围只要一臂之距,两只火烛相隔又远,当人迈过火烛覆盖的范围时,便又重新步入了暗中当中。
“煜儿、熠儿,你们上前来。”未等衣煜把话说完,惠文帝便打断了她。
惠文帝不欲再多说,挥了挥手回身便要拜别,在路过那名穿着朴实的妇人身边时,俄然说道:“东西拿给她吧。”话落,便举步而出,不再逗留。
“父皇!熠儿求父皇开恩啊!”衣熠不敢再上前激愤惠文帝,只跪在一中间叩首边哭求。
“儿臣情愿。还请父皇允准。”衣煜目露果断。
跪在堂下的妇人踌躇了下,还是服从取来了掌宽的戒尺。
“煜儿、熠儿,这里便是我大黎老祖宗真正的魂归之处,也是我大黎最首要的奥妙之所。”惠文帝悠悠的说:“你们可知朕本日为何带你们来到此处?”
“此处不便多说,待熠儿前去宁国后自会晓得。”黑暗中衣熠看不清阿姊的脸,她只感到阿姊抚摩本身头发的双手比刚才更要颤抖几分。
衣熠也被惊住了――这被藏在龙椅后暗门里的竟是一间小小的宗庙。
“父皇明鉴!父皇要罚儿臣,儿臣绝无二话。只是熠儿还小,不懂事。是儿臣没有教诲好熠儿,都是儿臣的错,还请父皇饶了熠儿这一回吧。”衣煜把头磕的“碰碰”响,不过几下额头便见红肿。
‘是因为痛吧’衣熠想着,内心不免对惠文帝多了些抱怨。
“父皇,儿臣懂了!儿臣再不敢莽撞行事,今后做事件必三思而行。”衣熠看着面色惨白,痛磨难忍却仍然挺直脊梁的阿姊,俄然有一种她也没法描述的热流内心翻涌。
她不晓得那股热流的名字,但她晓得它们的姓氏――衣氏。
“熠儿,阿姊现在只信赖你!”衣煜打断衣熠的话,直接说道:“阿姊另有战略,熠儿只需奉告阿姊,你去是不去?”
“熠儿不得无礼,这是......”
顷刻间,灯火透明。
“父皇他......这是承诺了吗?”衣煜看到那块黄布,喃喃地问道。
“便是如此,阿姊为何还要执意如此?”衣熠皱眉问道:“熠儿也感觉并无需求,如果......”
衣煜替衣熠擦了擦泪,携着她的手紧走两步,两姊妹跟在惠文帝的身后一齐步入那看起来逼仄幽深的暗门里。
衣煜只得收回击,向着妇人福了一礼,跟着衣熠走向惠文帝。
“好!”说着,惠文帝便抄起戒尺,对着衣煜的肩背用力打下。
“儿......儿臣知错,谢父皇......教诲。”衣煜痛的浑身颤抖,她紧紧咬着唇角,用尽最后一分力量去挺直脊梁。
妇人膜拜在地的身子猛地僵了下来,她呆愣了好久,才不成置信地抬开端来。
惠文帝打了十余下,便狠不下心持续下去,只得甩了戒尺,责问半不吭声的衣煜:“你可知错?”
“皇姑母?”衣熠惊奇的睁大了双眼:“我记得皇祖母说皇姑母早在我出世前便归天了啊!”
巷子非常狭小,仅余一人通过。衣熠紧紧抓着阿姊的手,暗中的环境让她有些惊骇。衣煜却好似已经风俗了这里一样,一面安抚她,一面为她带路,制止她不谨慎被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