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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微微挣开了他的度量,蹲身屈礼道:“妾身心机不细,怕是粗手粗脚又是伤到了王爷的令媛之躯。”
当骁王提出要写和离的休书时,飞燕惊奇地昂首看了骁王一眼。
当下便是更加果断了要送她出府的决计,便是又啄吻着她的鼻尖道:“早点送你出府,本王才气娶个新妇入门啊!且乖乖的,本王会去看你……”
说完也不待飞燕再问,便是借口着去吏部办事,出了府门去了。
骁王心内悄悄感慨,得了这么冰心聪明的才子如果要欺瞒起来,还真是间非常吃力的差事,朝堂上的这场暗斗触及太子,当真是要倾尽尽力。燕儿此时怀有身孕,但是依着她的性子,如果晓得了内里的枢纽,势需求劳心劳力,这么重的身子,那里有那么多的心血可耗?
固然皇后事前时打过号召,但飞燕也是觉得这不过是走个情势罢了,毕竟抚平悠悠众口老是要走一走情势罢了。
一时候,冷血王爷再次休掉怀有身孕的侧妃一事在都城里传得风风雨雨,各有甚者,有人言之凿凿地说,这几日见骁王在都城里最驰名的乐坊里彻夜达旦地喝酒,揽了一名美艳的女子,言行甚是含混,看来这王府爱妾到底是因着有孕而容颜残落,让王爷嫌弃得恩爱不再,王府娇宠的位置只怕是要易人了……
飞燕坐在书房里,看了半晌无语,只捧着那份休书看了又看,骁王恰好写完了最后一份公文,见飞燕找一旁默不出声,便是坐畴昔,在飞燕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做甚么呆看了半天,细心看坏了眼儿,走,随本王到里间躺上一会,容本王亲手测量一下,我的燕儿是否又是长了‘胸怀’?”
飞燕不好再问下去,便是与端木氏又闲话了些其他的。
邱天闻言,沉声道:“是,部属这便安排!”
飞燕一时起了猎奇,可这话却不好明问,便是笑着问道:“本来觉得,当初乃是机遇偶合,王爷才寄养在阿大的家中,厥后才知,本来一早俩家便是至好老友……阿大怎会与天子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