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喂药[第1页/共2页]
“开口!”宁诗婧恨不能跳起来缝上他的嘴。
他也不在乎,伸手手来覆在她的额头上微微搁了半晌,暴露松了口气的模样道:“烧已经退了,看来已经无碍了。”
钟玉珩却仿佛底子发觉不到她的宽裕,悠然地将本身的手搁在她摊开的手心上,缓声道:“娘娘才刚退了烧,不要把手拿出来,细心又着了凉。”
宁诗婧神采更加的红了。
想起阿谁轻飘飘、一触即离的吻,她的耳根顿时烧红,一时之间眼神都不晓得还能落在那里。
“哀家没有衰弱到那种境地。”宁诗婧却不肯,固执地伸手道:“哀家本身来。”
就没说因为他端了药来又不让她过来,气得瑞珠在那边跳脚快掉了泪。
钟玉珩漫不经心的想着心机,踱步坐在床边,端起药碗微浅笑了一下:“瑞珠那丫头一向在为娘娘熬药,臣方才是去取药了。”
好一会儿,他才在她羞恼的神采中收敛了笑,黑眸中星光闪动,直勾勾地瞧着她的唇瓣,道:“娘娘如许敬爱,臣总忍不住想要亲娘娘。”
这话里三分放纵七分宠溺,听得宁诗婧怔怔,竟然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钟大人这是做甚么?哀家还觉得钟大人已经归去了。”
瞧这嘴硬的猫儿。
软绵绵的一点力道也没有。
他……这到底是活力了还是没活力?
她忍不住抬眼瞪他,道:“钟大人如果真的这般体贴哀家,还不快点放手?”
宁诗婧没有多想,见他一副要喂她的模样神采微红,忙伸手道:“哀家本身来。”
“臣用本身的手为娘娘取暖。”钟玉珩慢悠悠地咬字道:“如果娘娘还感觉冷,臣用本身的身材为娘娘取暖如何?”
“胡说八道。”宁诗婧被他看得脸热,忍不住躲开他的眼神,斥道:“钟大人还不快点开口,说的都是甚么话。”
嘴上这么说,他却握着她的手,并不见松开,更别说给她放回被子上面。
钟玉珩愣了愣,继而笑出了声。
宁诗婧怔了怔,大抵人在病中实在是脆弱,心中竟然升起了几分委曲,忍不住咬住嘴唇负气呛声道:“钟大人这话说的,哀家病了反倒是哀家的不是了。难不成哀家说见不得血腥,钟大人就能饶了长安宫的人和程大人、汪大人他们?”
“没,没想甚么。”宁诗婧的脸红的惊人,却还佯装无事地瞪他,凶巴巴隧道:“不是要服侍哀家喝药吗?还不快点?”
钟玉珩的神采冷了下来,浑身透着股不容忽视的寒意,宁诗婧咬住舌尖,悄悄烦恼本身沉不住气。
她这才把虎符弄到钟玉珩的手里,两小我总算是串到了一根绳上,恰好她一点委曲都不肯受,才上了一条船就要分出点间隙来。
他却没事儿人似的,笑着捏捏她的指节,忽而感慨道:“臣那日见到娘娘的手,就一向在想,长得如许精美白嫩的手,摸上去该是甚么滋味儿?”
她俄然想到,他上一次也是如许突如其来的那手指摁住她的唇,然后……
偏那人非常灵敏,眯起眼来笑道:“娘娘在想甚么?”
“娘娘身材衰弱,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他压住她的手,笑道:“不然如果撒了药,岂不是孤负了臣……和瑞珠、小喜子等的一番情意?”
像是个嘴硬的小女人。
明显不是第一次被他牵手,宁诗婧的心跳却蓦地加快,脸和脖子更是如同烧红的虾子,热腾腾的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