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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菁也不接话，只笑着把桃花糕又往毓秀面前送了送。

毓秀哭笑不得，“你既然身子不好，还跑过来干甚么？”

陶菁攥了攥拳头，“下士没有大碍。”

毓秀笑道，“悦声查了这些日子，朕也三番两次的摸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劈面布局的人就是姜郁了。”

毓秀好半天都没回神，舒雅久久得不到回应，就怏怏说了句, “皇上不肯意奉告臣也没干系, 是臣逾矩失礼了。”

等他走后，华砚就把勤政殿奉侍的宫人都屏退了，“找思齐占卜一卦是甚么意义？”

毓秀笑而不语，洛琦看了她的神采，立时会心，二人以茶代酒，共饮了一杯。

毓秀内心七上八下，一时也分不清舒雅是受了家里的教唆想摸索她的口风，还是纯真地想表示体贴。

华砚见毓秀噤声，一时也有点难堪，才要坐下批奏折，就听毓秀沉声说了句，“我畴前觉得他喜好我和他谋算我之间没有任何干系，他只是为了家属好处，被迫作出的挑选。可明天以后，这个设法就有了一点摆荡。”

华砚目瞪口呆，半晌都不知该作何回应。

毓秀嘲笑一声，反问一句, “静雅问这个干甚么？”

“果不出所料。”

陶菁正色道，“下士劝皇上找棋妃殿下占卜一卦，皇上却说我妖言惑众。”

“你说是就是吧，叫人来调班，把伤养好了再过来。”

舒雅悄悄叹了一口气, “臣畴前也传闻过皇上的传闻, 他们都说你喜好皇后喜好的不得了, 还曾经为了他做过很多傻事。”

毓秀从鼻子里收回一声轻哼，半晌都没有说话。

“多年之前，巫斯与西疆也曾几度内哄，巫斯王与西疆王娶了西琳德惠双全且循规蹈矩的两位公主，这是他们忠于朝廷的一个来由，可两家世子继位以后，难保不会再生异心。”

宫人们见毓秀神清气爽，满面笑容，都在内心暗自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