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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忙把书递给毓秀过目,毓秀一看书皮,就笑着问了句,“静雅在看礼记?”
毓秀回到寑殿时,舒雅也已经洗漱完了。
“舒家的五个女儿个个都是才女,静雅没想过入朝为官吗?”
舒雅忐忑不安地问了句,“皇上想同臣一起洗?”
她明显平静自如,那里有惶恐不安。
舒雅看着浴桶,对毓秀笑道,“皇上如果感觉难堪,臣这就躲避,请嬷嬷们出去服侍。"
毓秀在内心嘲笑,公然姜郁之前所说的舒娴不讨博文伯的欢心,只是大话。
连周赟郑乔也不在,莫非连她身边的人都会错意了吗?
舒雅有点不美意义,“我们姐妹出世以后,母亲为我们寻了朝中的几位饱学鸿儒做教员,成年以后,我们不时会登门向恩师们就教,臣有幸受崔大人教诲指导。”
“臣不懂皇上的意义。”
毓秀才要说甚么,舒雅就翻了个身,滚到离她只要几寸的间隔,“皇上问臣入宫是不是臣的本意,臣如果说是,皇上会不会惊骇?”
毓秀脸都红了,解释的时候嘴也有点倒霉索,“不不不,朕是问你是不是也要一起洗?”
舒雅脸上还带着笑容,笑容里却藏着一点苦味,“三姐从一出世就受尽母亲的宠嬖,天之骄女天然与众分歧。”
姜郁愣在原地, 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毓秀看他不动,就笑着安抚他一句, “伯良别忘了定时服药。”
毓秀内心也有点莫名其妙,她和凌音洛琦相处时都游刃不足,如何一赶上舒雅,就感觉捆手捆脚的不安闲。
“静雅说的一旁服侍是甚么意义?”
“朕的意义是,你是女妃,朕恐怕永久也不能像对待男妃一样对待你,你明白吗?”
她话音还未落,就发明四周围一个奉侍的人都没有了。
舒雅笑着摇点头,“臣不敢。”一句说完,又叫来宫人小声叮咛了一句甚么。
不出一会,侍子就返来禀报,“热水筹办好了。”
舒雅本觉得毓秀只是随口一问,昂首时看到她的一脸正色,才收敛笑意答一句,“能进宫服侍皇上,是臣的光荣。”
姜郁眼睁睁地看着毓秀出门,人都走了半晌,他才跪到殿外说了一句“恭送皇上”。
舒雅何其聪明,当然顿时就听懂了毓秀的意义,“臣入宫之前,母亲的确叮咛臣要悉心奉侍皇上,臣才进宫没几日,有些事还没有筹办好。若皇上真的对臣有所求,臣反而会感觉难堪。”
大抵是之前姜汜说的所谓宠幸,给了她极大的压力。
都说君上金口玉言,如何也提及大话来了,舒雅更加想笑,“不瞒皇上,臣这一晚也都惶恐不安。”
周赟内心了然, 就叫跟从的宫人都悄无声气。
“臣服侍皇上沐浴吧。”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二人相携进宫,舒雅也不问毓秀过来之前为甚么不传旨,只叫宫人上好茶。
作为舒家的女儿,舒雅过分温婉和顺了, 仿佛不像她几个姐姐那么有棱角。
舒雅接驾的措手不及,迎出殿的时候身上只着便装,跪地叩道,“皇上万岁。”
毓秀见舒雅脸上的神采有点不天然,就笑着说了句,“娴郡主必定深得伯爵爱好。”
毓秀内心骇怪,恐怕她下一句就会说出甚么惊世骇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