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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何提及？

洛琦重新到尾冷眼旁观，毓秀发怒时他天然也看到了，半途与凌音华砚互换一个眼神，三人都暗自担忧。

毓秀大惊失容，灵犀是甚么时候承诺北琼的婚事的，右相又是如何参与此中，送聘礼这么大的事情，礼部如何不上报？九百匹马留在边关，兵部如何不上报？

“依朕看来，此事行不通，且不说我们没有西疆的乐手乐器，就算是有，叫郡主跳舞取乐，也实在失礼。”

闻人离明知后果结果，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迷惑地问了句，“如何看皇上的模样，像是对此事一无所知？”

欧阳苏攥了攥拳头，咬牙对闻人离笑道，“我劝你别构造算尽，弄巧成拙。”

毓秀笑着看向凌音，凌音乐而从之。

若她之前推断的不错，闻人离所谓的定情之曲，就是琼帝与她姨母的定情之曲了。

姜郁在旁将闻人离的话一字不落听在耳里，总感觉他的语气含混，似有轻浮之意。

陶菁笑道，“皇上不准下士在金麟殿养伤，下士就只能在金麟殿服侍了，除了坐不了, 走路疼, 伤口发炎，身上发热, 下士也没甚么大碍了。”

姜汜嘲笑一声，坐回原位。

毓秀高低打量陶菁一番, 皱眉问道，“你的伤没事了？外务府不是准你的假了吗, 你如何又跑来当差了？”

闻人离自斟自饮了一杯酒，嘴角是粉饰不住的笑意，“那丫头被本身的臣子算计了，她身边的人从上到下通同一气，瞒天过海。”

姜汜一边点头，一边上前对毓秀道，“传闻西疆大家能歌善舞，不如请两位郡主揭示一番？”

闻人离端着酒杯到毓秀面前敬酒，“几日不见，皇上可好？”

二人进殿时，世人已在席间等待，一见到毓秀，就都从坐位上走下来施礼。

欧阳苏虽不知内幕，却也猜到闻人离从中作梗，“炎曦明知毓秀内忧，还要火上浇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下士想呆在皇上身边。”

毓秀落座以后，心境还久久不能平复，姜郁见她神采不好，就试着解释一句，“皇上，聘礼的事说来话长，归去以后可容臣细说？”

姜汜出永寿宫接驾的时候一见陶菁，先是惊奇，而后豁然，心说这两人公然形影不离，伤病也要腻在一起。

毓秀执姜汜的手一同进宫，“雨下的这么大，太妃如何出来了？”

毓秀却从闻人离的话里听出蹊跷，他才说的是父皇与母亲，而不是父皇与母后，可见其所指并非琼后，更像是他的生母。

毓秀坐上主位，请世人平身，大师各归各位，姜汜叫了开宴。

阿依起家对毓秀拜了一拜，“四妹善舞，甚么曲子都跳得来，我们姐妹本日听贵妃把琴，非常赞叹，不知能不能请他劳动贵手为四妹伴奏？”

毓秀笑着点点头，二人一同出了勤政殿，各自回宫。

姜汜掩面偷笑，毓秀被他笑的有点尴尬，“不知郡主想如何配乐？”

宫人帮毓秀上妆换衣，陶菁也想随行，毓秀开初是不准的，上了轿以后却俄然窜改了主张。

毓秀一皱眉头，“是郡主的意义还是太妃的意义？”

“我父皇送给西琳联婚的聘礼。”

毓秀肝火冲胸，花了好大的力量才止停止指颤栗，“聘礼之事，朕会核实后给殿下一个交代。”

毓秀点头应了，叫人拿了一把调好的绰琴交给闻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