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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毓秀走远，姜郁还站在宫门处一动不动，跟从奉侍的侍子傅容小声问了句，“殿下，皇上是不是思疑了甚么？”

毓秀也顾不得安抚他，只急着问如何回事。

陶菁把枕头拿开，蹭着身子爬到毓秀身边，“龙床太大了，皇上太小了, 两小我睡着睡着就睡远了。”

姜郁黯然失容，蓦地不发一言。

毓秀晓得两人之间结了心结，可这心结又不像是普通的曲解，说解就解的。

毓秀话音未落，就有宫人在门外通传，“皇上，皇后殿下不好了。”

毓秀不好推让，只能把袍子裹紧了。

毓秀一翻身就对上陶菁的眼睛, “你凑过来干甚么？”

陶菁弯眉笑道，“下士不想离皇上太远。”

姜汜到永乐宫的时候，姜郁本已睡下，传闻他来，只能又起家接驾。

“皇上说我莫名奇妙，你就当我也在跳锦鲤池好了。”

姜汜笑着点点头，“既然皇上还想留他，那不如给他一个名分，宫里时有风言风语，对皇上的名声也无益。”

两人在正殿见了礼，姜汜屏退奉侍的宫人，坐到上位对姜郁问了句，“皇上传闻你身子不适，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过来看你，你如何不借着这个机会让她过夜永乐宫？”

姜郁稍稍敛了笑容，举重若轻地答了句，“臣本来已睡下，感觉身子不适，咳嗽时竟吐了一口血。”

毓秀嘲笑道，“有劳太妃挂记了。”

毓秀放下帘帐, 在两人中间放了一个枕头，才闭上眼筹办睡觉，就听到陶菁一声轻笑。

“皇上是恼羞成怒了？”

宫人拜道，“皇后晚间感觉身子不适，厥后咳嗽竟吐了血。”

姜郁猜到姜汜的话里另有一个只是。

陶菁趴在床上看她慌匆而去的模样，也不知本身该哭该笑。

“究竟胜于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