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独发[第3页/共3页]

明哲弦生了两个女儿，长女明哲秀，是欧阳驰所出。

老鸨备下酒菜，请华砚与毓秀同桌坐了，酬酢几句，毓秀便开口问陶菁是否同他们一起回西琳。

惊醒以后，梦中的人影在面前突然放大，毓秀把眼闭上又展开，看到的还是陶菁静若秋水的面庞。

桌子旁站着不知所措的老鸨，另一边跪着华砚，华砚中间的凳子上坐了个谈笑晏晏的碧眼男人，手里拿着花生米，一颗一颗往华砚嘴里塞；华砚躲不过，只能被迫吃他喂的，动辄得咎的神采实在有些风趣。

华砚诟病蓝荞自作主张，可他一扭头就看到毓秀眼眸闪闪，似有等候之意，这才叹着气与蓝荞一同退出门。

毓秀想笑，脸上却只能写上不安。

梦到绝顶时，毓秀累的再也跑不动一步，被她追逐的人竟真的愣住脚步，渐渐转过身来。

毓秀的手被陶菁握着，面上虽不动声色，内里却百味杂陈。

凌音丢了手里的花生米，也从凳子上跪下来，伏在地上笑道，“别离两月，臣对皇上非常驰念。”

毓秀内心吃惊。

孝恭帝虽专情，为人却跋扈放肆，果断暴戾，将兄弟姐妹贬的贬，杀的杀，逐的逐，她本身误食丹药暴毙宫中，身后无子嗣。

毓秀与华砚内心都有了猜想，见陶菁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只好耐着性子不再催促，请老鸨加菜开席。

从小到大，她受的委曲有一半都是姜郁给的，剩下一半也或多或少同他有干系。

好不轻易得了独处的机会，毓秀却不知说甚么好，很久，她才轻声道一句，“你若真喜好那位女人，带她一同归去也无妨，我会放你出去，让你入朝为官，立室立业。”

蓝荞本想亲身送华砚进房，却被几个客人绊住说话，只好由陶菁出面，带二人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