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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毓秀在五岁的那一年，给出了她第一枚九龙图章。

毓秀想起旧事，嘴角不自发地就弯起来。

欧阳苏看着毓秀的侧脸，看着看着就笑起来，“如有一日，皇妹要从江山和姜郁当挑选其一，你会选哪一个？”

洛琦慢悠悠吃了饭喝了茶, 才坐车进宫。

毓秀见洛琦皱起眉头，就猜到他算到了甚么不好的事情，忙抢着说了句，“一时看不清也没干系，本日先打起精力同殿下对弈。”

天子不吃紧死寺人，九宫侯也懒得管他闲事了。

毓秀笑道，“欲除劲敌，示之以弱，攻其措手不及，第一着必然要走的出其不料。神机司有甚么要着人去查的，你只将印有九龙章的密函送与凌音便是。”

欧阳苏笑着摘了一朵桃花戴到毓秀头上，“喜好是喜好，却再也没有畴前的一腔热血了吧？”

帝后结伴出了东宫，姜郁才要问毓秀是否摆驾永乐宫，毓秀就开口叮咛一句，“回金麟殿。”

欧阳苏见毓秀神情淡然，仿佛并不在乎，就开口调侃道，“秀儿畴前重情重义，如何现在这么不上心了？”

“殿下承让。”

“人界帝王都是真龙转世，思齐说你是龙，并非信口开河，他必然是看到了你的龙魂。”

洛琦说完这句，毓秀就仓促回了正殿，坐回欧阳苏身边观战。

“皇先人呢？”

也是在那一天，九宫侯带着洛琦跪到毓秀与明哲弦面前，“犬子就是为皇储殿下布局的人。”

洛琦淡然回了句, “还没吃饱。”

欧阳苏固然不能非常信赖毓秀的话，可他听到帝王都是真龙转世这一句，到底还是欣喜称心。

欧阳苏等了半晌，只听到洛琦说这一句，内心不免绝望。

洛琦点头道，“殿下禄寿双全。”

欧阳苏这才生出猎奇之心，“皇妹此话怎讲？”

欧阳苏那里肯依，“洛公子是看到了甚么说不得的事？本宫来日不能顺利即位？又或是寿数太短？”

毓秀对欧阳苏与姜郁说了句，“你们先下完这一局，朕叫洛琦在偏殿暂待。”

姜郁欣然答允，欧阳苏也跃跃欲试。

毓秀展颜道，“朕本想等你入宫以后再同你细说，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也省了口舌。”

至于姜郁是否酒徒之意不在酒, 有没有思疑甚么，毓秀就不得而知了。

他返来时，毓秀正站在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