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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那里吃得下东西,可姜郁既然开了口,她也不好辩驳。
姜郁早有预感灵犀会有行动,却没想到她行动的如此不谨慎,又或许是她用心而为之,欲盖弥彰或是佯出张扬?
姜郁的唇贴在毓秀耳边,说话时更成心偶然地轻磨她的耳廓,“是臣的错误,要不是臣在病中胶葛皇上,皇上也不会染上风寒。”
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实则藏着一点私心;毓秀就事论事,点头笑道,“就是要让闻人离晓得亲疏有别的事理,如果能借此让二民气生嫌隙,那是再好不过。”
“已经到晚膳时分了吗?”
毓秀吃了桃花糕,又吃了桃花酥,内心生出想去赏花的动机;等她喝过康宁奉的茶,竟觉抱病去如抽丝,浑身舒爽。
姜郁见毓秀想起家,忙哈腰扶住她的肩膀,“皇上……”
“陶菁。”
陶菁一早就感知毓秀的尴尬,却重生出戏弄她的心机,一边偷笑,一边握着她的脚捏了好几下。
姜郁的心也有点乱,忙移开眼神不再看她。
七窍生烟的何止毓秀一个,姜郁盯着陶菁的背影,目光里的杀气一闪而过。
姜郁一声轻咳,要他如何承认她才离了永乐宫,他就又找借口跟了过来,唯有嘲笑道,“皇上睡了不敷半个时候,离晚膳的时候还早。”
康宁为毓秀泡上一壶新茶,陶菁将点心端来,咸甜各四碟,送到毓秀面前的就只要两样。
姜郁正凝眉思考,毓秀竟幽幽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姜郁,揉揉眼又细心看了看,的确是姜郁没错。
实在何止住在皇宫,欧阳苏每次来西琳都与毓秀同住东宫。
毓秀感觉他们的姿式太密切了,说话也开端倒霉索,“皇后比午前更有精力了,身子没大碍了吧?”
姜郁忙从椅子上走下来回到床前,坐下身子拉起毓秀的一只手。
五年前的欧阳苏还未成年,毓秀也不过十二岁。
毓秀点头笑道,“储秀宫曾是灵犀寝宫,若白鸿此一来果然是为了联婚,将人安排到储秀宫就不太安妥了。畴前欧阳苏来南瑜时都住在东宫,这回也让他入住东宫吧。”
姜郁就着搂抱毓秀的姿式,大声叫了一句“来人”。
毓秀满心惭愧,“我睡了多久,让皇后等急了吧?”
陶菁跟在康宁前面进门,听到这一句,不自发就昂首看了一眼如有所思的姜郁,等姜郁看向他时,他却已经低下头了。
姜郁不置可否,“皇上预备让太子苏入住哪一宫?”
姜郁畴前就传闻金麟殿中有一处密道构造,除了天子陛下本人,没有人晓得其地点。因为孝恭帝是暴毙而亡, 也不知孝献帝是不是晓得了开启密室的法门。
姜郁从毓秀的话入耳出讳饰之意,再想到灵犀身边的云泉,脊背一阵恶寒。
姜郁嘲笑,“既然如此,那就端来几样咸甜的点心,服侍皇上用一些。”
毓秀恐怕姜郁多心,忙又解释了一句,“他就是当年被母上打入天牢的外籍士子。”
“看过了。”
棋到中盘,姜郁与毓秀还分不出凹凸,两人都不知对方深浅,从残局就打起十二分的精力相互摸索。
姜郁一皱眉头,“公主已搬离储秀宫了,不如请太子苏入住储秀宫。”
姜郁闻言,像被人重新到脚浇了一桶凉水,“姓陶的那一个,还是姓白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