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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郁叹道，“你在父亲心中的职位无与伦比，我天然没有赌资同你一拼高低，你若执意要率性妄为，干脆将我也一起杀了。”

舒娴呵呵笑道，“我再给你个机遇重新猜一次。”

姜郁恨舒娴故弄玄虚，又不得不耐着性子任她迟延，“你们动手之前认定华砚是皇上的布局人，他手里拿的天然是龙头章。”

他明知她从好久好久之前就悔恨他的在乎，却失落的连做戏都忘了。

舒娴点头苦笑，“伯良这个借口恐怕连你本身也骗不了，若你在乎的真的只是明哲家的血缘，就算不是明哲秀，还会有别人，她死了或者活着，底子就没有不同。”

当年明哲秀跳锦鲤池的时候，姜郁也在乎过的，因为舒娴在偶然中发觉了他的在乎，才对他大发雷霆。阿谁时候他们都年青打动，固然最后和好如初，却在彼其间种下了芥蒂的种子。

姜郁嘴巴动了动，眼睛也眯了起来，“就算改朝换代，新皇上位，我的位置也不会有甚么窜改。”

“龙身章。”

姜郁嘲笑道，“君上与谋士不成交心，这是西琳皇室自古传下来的定律，可皇上不是凡人，她与华砚的干系也分歧平常，若她认定华砚做她的布局人，也不会禁止她将龙心章交到他手里。”

姜郁淡然笑道, “我向来就只要这一张脸, 郡主从那里看到如丧考妣的神采。”

“你看中的的确不是姜家的权力，你看中的是这天下的权力。为了你的这一份看中，姜家和皇家都要成为你的棋子。”

姜郁熟谙舒娴的本性，晓得她不是放狠话，她畴前在帝陵里如何折磨那些人，他是亲眼所见，她有最和顺斑斓的表面，内里却残暴暴虐，从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