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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人在观音庙见到那一对男女之时,并没有放在心上。收了那一封莫名其妙的拜帖,被那一个莫名奇妙的女人胶葛以后,小女才得知有这么一号人物。自此以后,她便不时胶葛崔大人,为谋私利不吝捐躯色相,在人前还要假装明净无辜的模样,实在让人鄙弃。”
因而华砚也不废话,“传闻本来有一个跟在崔大人身边的仆人,事出以后,人却不见了?”
华千才要开口,就被华砚脱手拦了,“你们女人的旧人,我也熟谙,你只出来禀报都城里的朋友来了,他天然迎我进门。”
华砚摇点头,笑而不语。
在他从不敢直面的私内心,也曾迷想过与他长厢厮守的人如果毓秀,又会如何。
华千点头笑道,“这个自不必说,大小处所必然都有这么一个去处,却不知你们这里的人去逛这类独楼是不是也叫喝茶。”
崔勤立解其意,“殿下来问关于下官的事?”
看似夷易近人的一小我,心中到底还是摆着一杆秤。
“高朋是否听花街的老板提及柴家巷?他们叫柴家巷,我们就只叫柴街。那条街上本来都住着乡绅繁华的外宅,只因厥后住出来两个女人,起了两座独楼,接待权贵才子,垂垂的成了文人聚会的高雅之处。”
白灵儿点头道,“所谓人言可畏,恰是如此。之前那一名御史大人不问案不问事,偏听偏信,手里没有半点证据就上书弹劾崔大人,幸得皇上贤明,并未听取他片面之词,另派了殿下来。殿下这几日所见所闻,心中自有公论。”
华砚对华千摆摆手,华千便不上车,只坐在车前与车夫谈天。
房中堕入一片暗中,华砚的心反倒更加腐败,曾经觉得顺理成章的那些事,也垂垂让人纠结不已。
白灵儿见华砚不说话,恐怕他不信赖他的话,忙加一句,“崔大人多么人物,身边从不乏莺莺燕燕,他平生有好玩耍,得见蕊沁胶葛大人的人不在少数。”
华千只是看着华砚,内心就不好受,禁不住走到他身边,“殿下这几日是如何了?”
华砚笑道,“你可见过蕊沁其人?”
车子行了半程,华砚却没有说一句话,华千才刚在小楼听了二人对话,心中已有了一个判定,却不敢冒然开口打搅华砚清净。
待车子到了柴街,车夫径直把车听到了白家小楼门前。华砚泰然自如地下了车,叫华千打赏了车夫,再去叫门。
华千见华砚不说话, 便替他回一句, “去柴家巷。”
华千站在床边笑道,“殿下这几日神采不好,想必是晚间渴水不得安寝,还是准我留下来服侍你。”
白灵儿面上闪过一丝难堪,半晌才点头笑道,“我常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喜抛头露面。”
华砚拿起茶杯吹了吹,却一口茶也不饮,“依女人看来,胡元其人是走失了,还是被人灭口了?”
白灵儿从鼻子里收回一声轻哼,“崔大人在县中几年,为人处世光亮磊落,醉酒都未曾有一度,如何会胡涂到做出侵犯民女的事。刘家为了户籍,叫妾室各式勾引崔大人,一计不成,又杀人灭口,诬告大人的名声,其心之毒,用心险恶。”
白灵儿眉毛轻挑,眼中似有嘲笑,“刘茂才上京告状的事,早在县中传开了。刘家歪曲崔大人的那些话,荒诞至极,竟然另有人会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