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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堕入一片暗中,华砚的心反倒更加腐败,曾经觉得顺理成章的那些事,也垂垂让人纠结不已。
“高朋是否听花街的老板提及柴家巷?他们叫柴家巷,我们就只叫柴街。那条街上本来都住着乡绅繁华的外宅,只因厥后住出来两个女人,起了两座独楼,接待权贵才子,垂垂的成了文人聚会的高雅之处。”
他挡的不是姜家的路,是姜郁的路,凡是放在姜郁面前的人,姜郁毫不会留半分情面。
迎出门的是一脸惶恐的崔勤。
仆人一见华砚姿容,七魂少了六魄,眼都直了,结结巴巴地回了句,“都城来的高朋,小的本不该禁止,只是本日我们女人在接待旧人,唯恐相待失礼,还是宴客长他日再来。”
车夫呵呵笑了两声,一脸的喜笑容开。
仆人一开门看到一张生脸,禁不住皱起眉头,抬手把灯笼抬起来照了站在不远处的华砚。
老鸨笑道, “崔大人的诗词文章在各处皆有传抄, 因他崔家的字自成一派,心神驰之, 争相仿照的人也很多。”
白灵儿见华砚讳莫如深,越产生出想一探究竟的心机,“小女鄙人,请殿下见教。”
华砚见白灵儿恭敬如此,就猜到她已晓得他的身份,一边挥手叫她平身,一边打量小楼中的安排。
华砚锁了门,没有顿时回床边,而是坐到了桌前,拿出纸笔胡乱写了一首西江月。
“女人可知那下人的名字,他跟从崔大人多久了?”
崔勤听了这话,也不想着回楼拿东西,对华砚深揖一礼,带着人仓促走了。
白灵儿从鼻子里收回一声轻哼,“崔大人在县中几年,为人处世光亮磊落,醉酒都未曾有一度,如何会胡涂到做出侵犯民女的事。刘家为了户籍,叫妾室各式勾引崔大人,一计不成,又杀人灭口,诬告大人的名声,其心之毒,用心险恶。”
华砚拿起茶杯吹了吹,却一口茶也不饮,“依女人看来,胡元其人是走失了,还是被人灭口了?”
华砚笑着摆摆手,“女人不必客气,坐着说话就是了。”
华砚一脚踏进楼门,白女人从楼上迎下来,闲杂人等退出门去,二人再一照面,她就十成十行了大礼。
车子行了半程,华砚却没有说一句话,华千才刚在小楼听了二人对话,心中已有了一个判定,却不敢冒然开口打搅华砚清净。
“恰是。”
二人一上一下,目光交汇的一瞬,倒也分不清谁高谁低,谁轻谁重。
白灵儿见华砚不说话,恐怕他不信赖他的话,忙加一句,“崔大人多么人物,身边从不乏莺莺燕燕,他平生有好玩耍,得见蕊沁胶葛大人的人不在少数。”
“崔大人在观音庙见到那一对男女之时,并没有放在心上。收了那一封莫名其妙的拜帖,被那一个莫名奇妙的女人胶葛以后,小女才得知有这么一号人物。自此以后,她便不时胶葛崔大人,为谋私利不吝捐躯色相,在人前还要假装明净无辜的模样,实在让人鄙弃。”
落下最后一笔重新读来,他本身也感觉太矫情了些,点头苦笑着将词收了,吹了灯回到床上。
白灵儿一头雾水,“殿下说的话,小女不懂。”
崔勤立解其意,“殿下来问关于下官的事?”
华砚笑着站起家,“只是随口一说,女人不必穷究。”
华砚退后两步,看着门口挂着的两个红灯笼,心中万千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