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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被戳中苦衷，神采也有些发沉，“你又自作聪明。”

“不困如何会这么早上床睡觉，步尧也是怕吵醒你才不敢出声的吧？”

陶菁见毓秀起家要走，忙拉住她的手笑道，“皇上连一道圣旨也不下，不怕又被人拦住请文书？”

毓秀见陶菁不再脱手动脚，就坐在他身边没有动，等他不咳了，她才收回扶在他背上的手，“你畴前读书，考功名，也是为了入朝为官，现在有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你何不留在国子监，用心筹办来岁的春闱？”

陶菁被毓秀一时的让步冲昏了脑筋，竟然得寸进尺地想乘胜追击，最后的成果当然是得不偿失，一拍两散。

他畴前靠近她的时候，她就算不挣扎，手脚也僵的像木板一样，本日倒可贵软的像一团棉花，就连他把她的胳膊当棉花揉，她都容忍了。

陶菁笑道，“皇上不是来找几个外籍士子问话的吗？见到人了没有？他们此中有一些原是都城人士，并不住在馆里。”

毓秀不再遁藏陶菁的目光，对着他嘲笑道，“你嘴里的血味让我不舒畅。”

毓秀见陶菁一脸对劲洋洋, 不由又有些悔怨让他抓到了把柄, “没有不喜好的意义, 就是没有很讨厌。”

畴前她靠近他的时候，一向能闻到有淡淡的桃花香，可这一次她却较着感遭到他身上的香味淡了很多。

陶菁笑道，“步尧平素就喜好闷声看书，低头写字。他的文章写得不错，落第应当不难，来日如果在策论上再下下工夫，说不定还能进进士。”

毓秀看了看周赟等人，对步尧笑道，“朕本日本不该来，为一时打动，今后不知还要惹出多少事端。你们之前说的事，朕都晓得了，以后会派人详查清楚。”

“你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