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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音碧眼一闪，“你是说，他会互助皇上？”

凌音点点头，没有说话。

姜郁心中惊涛骇浪，起家走到毓秀面前，将她抱起来放到腿上，“皇上若不时与我同坐，才最好。”

毓秀面无异色，笑着上前扶起姜郁，也不究查他擅坐龙椅的事，只笑着问一句，“伯良用膳了没有？”

毓秀伸手握住姜郁的手，随性抚摩他的手指，答话时头也不抬，“若事事都由我一人做主，我天然是不介怀的，伯良坐的舒畅就好。可龙椅毕竟是龙椅，按理说除我以外，别人是坐不得的。因为你被我召来批奏章的事，朝上已有人听到风声，心生不满，如果这件事再传到故意人的耳里，恐怕又要惹出一场是非。”

毓秀一见殿中的景象就明白了，姜郁正坐在她的龙椅上看奏章。

毓秀听他语气调侃，就笑着反问一句，“一起坐不好吗？”

皇族之间的干系既靠近又悠远，毓秀有毓秀的窘境，欧阳苏有欧阳苏的窘境，闻人离也有闻人离的窘境，谁也不会为谁捐躯甚么，放弃甚么，窜改甚么，透露甚么，除了亲情，摆布人的源还是一个利字。

洛琦不置可否，“为皇上分忧本就是你的分内事，我看你是杀的人还不敷。”

她的椅子他畴前也坐过，几次都是同她一起。她没想到在她不在的时候，他也坐的这么安闲。

欧阳苏点头笑道，“本年的良辰谷旦，只要十一月的那一日是上上吉。我母后是北琼人，内心更钟爱夏季。”

毓秀下朝的时候，本想同洛琦筹议初元令的事，一传闻洛琦与凌音玩的不亦乐乎，就半路改道，去了东宫。

她见欧阳苏的时候就感觉腹中饥饿，猜他必是在公主府用了午膳才返来的，才没有在东宫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