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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砚见刘岩似有踌躇之色，就暖和语气催促一句，“你尽管说。”

华砚笑眉一挑，“以是皇上叫我去从善楼，就是想让我替你辩白刘岩是忠是奸，是恰是疯，他状子里所写和他口上申述的，又是否失实？”

“下士虽不是都城人士，却也出世在蜀州，下士家里本来是做米酒买卖的，是以入的是坊郭户籍。”

华砚点头道，“你将你晓得的几人的名字写来，我以后会派人查一查是甚么环境，再照实回禀皇上。”

步尧忙对华砚施礼，口称“殿下千岁”。

步尧顺势辞职，华砚对他笑道，“你有甚么话要我转述给皇上？”

跟在毓秀身后的是凌音，三人劈面见礼，同坐喝茶。

刘岩见华砚沉默不语, 就把头重重磕在地上，“小民说的句句是实，请钦差大人明鉴。”

华砚心知刘岩的担忧并非道理以外, 可他总感觉此人身上有甚么处所非常违和。莫非是毓秀之前叮咛他不要轻信小人之言, 落入骗局，他才多了心。

刘岩说完这一番话，却未获得华砚的半字回应，就又大着胆量昂首看了他一眼。

华砚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凌音，也笑着为毓秀夹菜，“人在大理寺门口敲鼓告御状，程大人连他的冤情都不听，就将人甩出来了？”

步尧恭恭敬敬地坐了，一边为华砚添茶，一边回话道，“下士出宫以后，承蒙皇上恩情，有幸到国子监读书备考。初元令一行，下士就筹办了文书，不出一月，已获得入籍的答复。”

刘岩一脸哀思，“大人有所不知，我县的县丞很有背景，是现任礼部尚书大人的远方侄儿。”

“你说的事确切失实？可有报酬你作保作证？”

刘岩把头一低，“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