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 原来捉弄人也可以遗传[第2页/共2页]
“嘿……嘿嘿……本来是皇上。”
“哎呀……小敬爱晓得心疼玉书哥哥了,第一次把哥哥抱起来,看不出小敬爱力量蛮大的嘛……”
两人慢悠悠地朝寝殿晃去,快到门口时,一身影挡住了两人的来路。花颜只能停下来,昂首看去,刹时惊愣。玉书还是那样慵懒地靠在花颜身上,双目紧闭,不知面前的突变。花颜正要开口说话,那人却顿时制止了他,并伸手从他身大将玉书接了过来。花颜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人将玉书带入寝殿。待寝殿门关上以后,花颜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应当去找冷月辉。
玉书的话让花颜也多减轻视了一些,细心地察看了下院子,又昂首看了看玉轮的位置,微微一笑,轻声道:“玉书哥,现在都已经半夜(子时也就是当代的早晨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了,或许是他们乏了便早早睡了。”
“你刚才嘴里说得‘小敬爱’,可指的是刚才扶你返来的花颜?”白付笑得非常暖和,但玉书却不感觉他如许说,只是浅显的扣问,只能难堪地咽口口水,津润干涩的喉头,难堪非常,弱弱地应道:
这日,玉书外出赴约,回毓秀宫已是很晚了。四皇子晓得玉书繁忙得没法抽身,是以自那日把酒夜谈后,便没有再来打搅玉书。
那人看着怀里酒气冲天的玉书,并不说话,只是嘴角扬了扬。再走了几步,便将怀里的醉猫一把扔在床上。
一听白付如此语气,玉书从速跪在地上,告饶道:“皇上饶命,那花颜跟我带出去的几个孩子都是当初与我一起走南闯北的,我一向将他们当作本身的亲弟弟对待,是以才会称呼得如此密切,若皇上不喜好,臣今后便不这么称呼便是,还请皇上饶了花颜,统统罪恶都由玉书一人承担。”
那抱着玉书进门的人恰是昏君白付,这很多日都未见玉书,可让白付再次尝到了相思入骨的滋味。当年他第一次咀嚼相思入骨的滋味时,还是对着一个女人,这一晃几十年畴昔,现在的相思工具却换做了男人。不成不谓民气多变,竟能窜改得如此之大。
花颜又笑了笑,道:“前些日子返来的早一点,多数是二更天了(亥时相称于当代早晨的九点到十一点)。”
当代的床可没有当代那柔嫩的床垫,这一下可给玉书摔了个七荤八素。酒意略退,不满地揉着被摔疼的屁股,昂首欲想抱怨,却正对那人的笑容。这一看清来人的脸,酒意刹时全醒,难堪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