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罚款[第2页/共3页]
罗长生说:“这是你们的事,你们本身处理吧,你们犯法另有理了。”
金盼大一点,但是也才三岁。半夜听到mm哭,展开眼睛,发明屋子里亮着灯,而爸爸妈妈都不见了。她坐在床上,也惊骇的大哭起来了。
罗长生有点不耐烦了,大声说:“这是国度规定!一千就是一千,罚款多少还是由你定的?你咋不去当国度主席呢?我这已经是够宽大的了,真遵循法律,你们两口儿要去下狱的!没把你们抓去枪毙就不错了!换做二十年前,早就枪毙了!”
难怪如何锯都不倒!
春狗说:“那你半夜不睡,跑林子去干啥?”
罗红英说:“对!”
关门回屋了。
罗红英说:“没啥啦!一会我们就返来,你们先睡。”
杨鑫半夜醒了,要吃奶,却到处摸也没摸到妈妈。婴儿反应最直接,顿时就哇哇大哭。
春狗转头朝着大队部,大声说:“我怕他个大队长?现在是啥年代了?现在顿时就要二十一世纪了,还觉得是六七十年代呢,一个大队长就想一手遮天?他做梦!”
春狗伉俪衣衫褴褛,脸上还粘着柏树油,头发里还夹着柏树枝,脚上的破胶鞋,底下结了厚厚一层泥壳。黑乎乎的手上还各自提了一把镰刀。正儿八经人赃并获!
两人窜改战略。春狗爬上树,用砍刀将树上多余的枝子砍掉,只留中间一根木。罗红英也爬上树,跟他一起砍树枝。
恰是半夜巡查的大队队长!
春狗也感觉急了。
罗红英和春狗摸黑下河。
罗红英骑在树上砍枝。
春狗说:“砍了,先藏在林子里。老二家柴林子离那儿不远,我们把它运到老二家柴林子里,过几个月,等晾干了再搬返来。”
罗长生说:“你还骂人了你!说话要对证,不要恶棍栽赃!”
罗红英道:“但是真的没有钱啊,我如果有钱我也不砍树了。”
下河的路非常崎岖,一起走的深一脚浅一脚。夜色浓厚如墨,又不敢开手电。脚下也不晓得踩在那里,一会是硬石头,几乎把人绊个跟头,一会是烂泥塘,踩下去“呱”的一声,一脚一裤子的泥水。
罗红英急了,放下锯子站起来:“这树不倒啊!”
春狗一听罚款,毛了:“啥?我们又没偷成,凭啥就罚一千块!”
两个孩子一起哭。
熊碧云到儿子卧房翻开门,见两个孩子都在哭。她实在闻声杨文修和罗红英的对话,晓得产生了甚么事。上前抱起金盼,她哄说:“莫哭了莫哭了,到婆婆床上去睡。”
罗红英汗都下来了。
屋子里,孩子已经哭开了。
如许轻易多了!
儿子媳妇一走,杨文修再没能睡着觉。那边孩子哭,他天然闻声了。很快熊碧云也醒了,边穿衣服边说:“我去看看吧。”
“国度在上,你个狗东西,你反了你!”
罗红英说:“背一点是一点!你觉得砍柴很好砍咯!柴林里都砍尽了!”
春狗说:“日你妈你去报啊,老子现在还没杀你,差人不敢抓,但老子今后每天拿着枪蹲你家屋前面,你有本领让差人每天来庇护你啊!不然老子就整死你。”
罗红英说:“河边那么远,那树那么重,我们抬不返来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