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快马金缠辔，但遇新少年[第3页/共3页]

“是，是。”

壁虎却赶上来，把她护在身后，小声道：“蝎子姐，她不懂事，你别打了。”又把她扶起来，看着她，认当真真隧道：“你傻啊？这里各处都是鞑子，你能说你姓文？你能用你本身的名字？方才问你话的要不是蝎子姐，而是甚么乱七八糟的好人，你早死啦！”

她小声道：“我不叫蚊子……”

而小耗子则伸脱手，揽住了蝎子的肩膀。蝎子伸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极慢极慢地迈了一步。

“找到了，你得让他好好感谢我们，要不然，我可不放你走。”

蝎子却仍然不屑，指着远处的满地尸身道：“明天那场仗，死的这些人，赖他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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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仓猝点头，“对，你也是好人，壁虎……壁虎哥，你别不管我。”

她俄然看到了卧在地上的奉书，仓猝打住了话头，转而道：“这，这是甚么？”

壁虎踌躇着说：“但是她一小我……”

蝎子刚一走动，她便看出来了。广大的蒙古皮袍上面，有一条普通的少女的腿，另有一条扭曲的、毫不顶用的跛腿。若非壁虎扶着，她是一步也走不动的，乃至连站立也困难。

那是个和她春秋相仿的女孩，也穿戴一身陈旧的蒙古袍子。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一身脏兮兮的汉装，在灾黎群中扭了脚，脚踝肿得高高的，被抱上了文家女眷乘坐的车子，和奉书并排坐在一起。

她茫然点点头。

奉书张口结舌，想了想，才道：“他是在打鞑子，保家卫国……”俄然心中一虚，从速住了口。看着蝎子、壁虎两人身上的蒙时装束，起了个异想天开的动机。疆场上这么多衣服，他们为甚么非要拣鞑子的？莫非他们……

她心中愈急，想：“遇见大灰狼、鞑子兵、冤死鬼，还更能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