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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家燕子傍谁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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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0142[第1页/共3页]

她只能反几次复地说:“你敢碰我,我今后做鬼也不放过你……”

她感到微凉的氛围扫过本身□□的皮肤,耳入耳到他嘲弄的声音:“真美……新奇得像刚挤出来的牛奶……连味道都带着牛奶气味……蒙古的女人每天饮奶,如何没人长成你这个模样?……唉,你的内衣小了,太不好脱,多久没做新的了?太子府的人是不是剥削了你的衣料?”

胡麻殿下的眼神却较着欣喜了一下子,喘着粗气说:“一朵高傲的小白玫瑰,内里却穿得这么花俏明艳……从里到外都在勾惹人……是不是早就为明天做筹办了?这是谁教你的?”

柳亭拉过被子挡住她的肩膀,给她把头发撩到一边,颈下垫了枕头,说:“睡吧。要不要……给你把衫子也解了,好好儿的……”

“好软的身子……你练了多久……跟谁学的工夫?”

他、他要和我生孩子!

柳亭和顺地看着她,神采间半是顾恤,半是难过,“我陪着你,我就坐在这儿陪着你……好妹子,我真真见不得你刻苦……只是姐姐没用……”

奉书迷含混糊地想:“真奇特,我做梦的时候倒记得他的名字。”

奉书含含混糊地说:“二姐……我想睡一会儿……

她真逼真切地感到那双在本身身上行动的手,感到他指节内侧长年射箭磨出的茧子,难过得将近哭出来了,冒死想要挣扎,但身上酸软有力,仿佛被盖了千斤的重量,只是手臂微微抬了一抬,脚指微微动了一动。她感到一只膝盖压在本身大腿上,皮肉间模糊作痛。

她内心暗自用力,想要换个梦做,最好梦见师父。可胡麻殿下的影子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他看她的眼神,和她方才看那碗粥的眼神一模一样。他用力抓住她露在被子内里的手腕,仿佛她方才抓住那柄舀粥的木勺一样。

从未经历过的惊骇像蛛网一样缠住了她的满身。俄然,甚么停滞被突破了,奉书听到了本身细若蚊蝇的声音:“别、别碰……不要……”

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听到柳亭说:“你先别想逃出去的事,先把身材养好再说……你看你的神采,都成甚么样了……你想吃甚么,我想体例给你做来……”

“倔强的女人头一次开口求人呢……让我给你上第一课吧。成吉思汗的子孙持身谦逊,可只要两样东西向来不嫌多……”嗤的一声,短襦终究被不耐烦地扯成两半,“别的一样,是地盘。”

胡麻殿下的手伸到她的衣领上面,勾住她贴身短襦的前襟,用力往下一扯。她满身像被火烧一样,咬着牙,固执地节制着即将滑入深渊的知觉,颤抖着举起一只手,想要反对,可却被他像打扫灰尘普通,轻而易举地扒开了。

“但是你满身高低却软得像一滩水,聘请我在上面胡作非为。真是奇特了,口是心非的女人,我该信哪一边呢?”

奉书见她俄然伤感起来,想安抚几句,脑筋却堕入一个暖和的泥潭,再也不想说话。面前已经开端编织梦境了。床边坐着的柳亭的身影一时变成了母亲,一时又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草原里漫山遍野的白花,是浩淼无边的鄱阳湖,是广东湿热的丛林……月光下的多数城……她飞起来了……

胡麻殿下的手指掐进她纤细的手腕里。那力道足以让她疼得叫出来,可她感到的,只不过是一阵钝钝的浅痛。是了,梦中是没有疼痛的……可奉书却忍不住生本身的气。她感觉本身应当翻身跳起来,应当打他、踢他,诘责他。就算是做梦,也不能软绵绵的任他把本身抓住。莫非本身在梦里,就成了随随便便的女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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