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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家燕子傍谁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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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浒的声音俄然又冷酷起来,箍住她手臂,不让她动,“就是要下重手,不然你如何长记性?”说着几下扯开她衣领,莹白的肩膀暴露来,肩头汩汩流着鲜红的血。

杜浒悄悄擦掉她肌肤上的血,让她靠在本身胸前,双手环在她两侧,拔掉酒葫芦的塞子,倒了些酒在手帕上,按上了她的伤口。奉书死死咬住嘴唇,咽回一声尖叫。伤口好深,酒液渗进了身材深处,活活地炙着她肩窝的肉,仿佛扑灭了一条引线,劈开身材,一起炙烤到她的脚心。她满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若不是被他紧紧裹着,的确要在地上打起滚来。

杜浒叹了口气,不由分辩把她抱起来,拾起伤药和绷带,径直走到泉水边,用帕子沾了净水,悄悄给她洗掉伤口四周的血污,将衣料从一片血肉恍惚中挑出来。

他让奉书上床睡觉,本身用冷水洗了把脸,将手腕伤处略略一包,便即出城上工。

俄然又闻到了一阵辛香的气味。那是杜浒在她手中塞了一包伤药、一块麻布。

杜浒见她盯着本技艺腕上看,仿佛这才重视到被她咬伤的处所,伸手在泉水里洗了洗,微微皱眉。

奉书哼了一声,再不碰他,本身扶着一棵树桩站了起来。肩头还在辣辣地痛,她决定永久不谅解他这件事。

杜浒见刀光袭来,身子微微一颤,反倒半闭上眼,一动不动,竟是泰然受之的意义。

她完整利诱了。

“师父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饶命……”

她哭泣了一声,劈手将伤药和布扔在了一边,刚强地闭眼,不想看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盗汗湿透了衣领,肩头逐步清冷起来,被撒上了药粉,血终究止住了。杜浒撕下一条洁净的麻布,环着她的肩膀,重重包好。

本身决计没这个力量。奉书感受伤口已经开端肿起来了,只好讪讪地摇点头。归正他是师父,看一看本身肩膀,也没干系。比这更狼狈的模样,他也见过。

很久,她感到杜浒悄悄拍了拍本身后颈。她又恨又怕,挣扎着躲开。肩头的伤口扯破般疼痛。

他伸手指指本身的心口,又指指本身的咽喉,“除了这两个处所。让你随便刺,直到你消气为止,好不好?”

“还气不过?那就捅返来好了,多少刀随你。”

奉书大惊失容,只是点头。师父如何会对本身倒霉?他这话如果早一刻说出来,她定是会嗤之以鼻的。但眼下肩头的伤口还痛彻心扉,那一刹时的绝望还历历在目,她想辩驳,却没了底气。

奉书心中气极,毕竟是下不去手,匕首斜了一斜,削下他一片衣角,然后用力将那匕首扔到远处,捂住脸呜呜的哭。

玉轮终究隐到了西方群山以后。杜浒将匕首捡返来,埋回原处,带着奉书逛逛歇歇,等天亮之时,跟着趁早进城的人群,穿过清除门,回到了承平药铺。徐伯和小六已经在清算铺面了。见了他俩,笑眯眯地问:“明天在朋友家玩得还高兴?”

“为甚么?”

“因为……”她反倒答不出来了。因为他是师父,固然不时对她横眉冷对,可向来都是照顾她的。他固然老是威胁要揍她,但他从没有在练习以外的场合把她弄痛过哪怕一点点。奉书感觉本身固然年纪小,但这点是非好歹还是分得清的。

第一课,狠心。第二课,耐烦。第三课,防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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