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掷千金[第1页/共2页]
沈若锦摸了摸腰间,没找到合适的值钱物件来掷。
沈若锦顺手勾起腰间掌家令牌,“开个价,你这芳华班,我买了。”
她这话一出,满座哗然。
班主烦恼地直拍大腿:都怨你,跑那么快干啥?
沈若锦看着台上美人婀娜,低声问身侧那人:“秦琅,一掷令媛好玩吗?”
秦琅身份高贵,旁人穷其平生都得不到的权势财帛,他生来就有,一夜散尽令媛,也不感觉有甚么,不过是多了个风骚名。
“海棠红”在台上倾倒众生,偶尔朝二楼抛来一眼,满载风情。
沈若锦眉眼沉寂道:“我以海棠赠海棠,愿以此花为凭,聊取令媛,换尔自在身。”
“您两位忙着,小的杵在边上不太好吧?”
“没、没甚么。”班主面色奥妙,嘴却严的很。
这对小伉俪的癖好也太奇特了一些!
小和管事和班主同时开口,带着一脸火烧云回身退了出去,压根不敢细看这两人是在亲吻还是做别的甚么事。
“不、不能打啊!”
正说着话,秦琅俄然俯身逼近,薄唇离沈若锦只剩毫厘,只要她一昂首就会亲上去。
台下有人起哄,“在都城里听戏,看赏时少不得给些金银玉石,只掷一支花算甚么?”
“东西砸坏了事小,新婚伉俪伤了和蔼事大,可不能真的脱手啊!”
“打趣、打趣罢了……”那人立马双手捧首,赔笑告饶。
台下看客们都等着看热烈呢,瞧这两人着仓猝慌地出来,又火烧屁股似的退了出去,更加猎奇地问:“里头在做甚么呢?”
楼里光影浮动,戏腔委宛,让人分不清日夜轮转,今夕何年。
不过这话是沈若锦问的,必定不会白问。
“这花不错。”她说着,从边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海棠花朝戏台上掷去。
“我甚么都没瞥见!”
此时,台上的戏唱到了序幕,海棠红甩开水袖,婷婷袅袅地谢幕。
雅间里一片狼籍,秦琅干脆走到雕栏前,扫了底下世人一眼,他手中执扇轻摇,笑的萧洒不羁,“好都雅戏,看我做甚么?要不要给你们搬把椅子坐我跟前看?”
他如许一闹,底下世人便不敢再昂首往二楼看。
“叨扰了!”
“给。”秦琅顺手从袖中取出一颗夜明珠,递了过来。
七哥说的没错,与人结婚、谈情说爱可比兵戈难多了。
这一双秋水盈波目,谁看了不神魂倒置?
“黄班主,你们这桌椅不太健壮啊,一碰就塌了,得换好点的……”
亲热就亲热,如何还砸桌子、踢椅子呢?这动静也闹得太大了。
台上的海棠红较着愣了一下,很快又笑着行了一礼,“多谢二少夫人美意,只是海棠红卖艺不卖身,不管多少个令媛也不换。”
和成退到了廊柱后,不敢再往雅间里看,低着头回声:“二爷有何叮咛?这类时候让外头的人瞥见了总归不好,您有事还是叮咛我吧。”
班主都筹办冲下楼去了,又被秦小王爷这一声喊住,别人到中年见多了风骚荒唐的天孙公子,碰到这类事也还是臊得慌。
守在外头的小和管事赶紧过来劝架。
“哎,小的在。”刚让人搬了新桌椅来的黄班主立马回声,“二少夫人有何叮咛?”
“对不住。”她忍笑道:“我头一次结婚,还不太风俗同男人这般靠近,要不,我们重来……”
小和管事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黄班主拉走了。
昨夜丞相府的公子都被秦琅打的被人抬回家了,这混世魔王说脱手是真脱手,可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