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根大柱子[第2页/共3页]
另有,这位万侍郎不是着名的清官么?又从那里得来这数量庞大的银子?
贺六如有所思,很久,他一拍脑瓜,问老胡:“你刚才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贺六对老胡说:“这么大一个套间,有一个柱子顶梁就成了。如何这里有四个?取壁上虎来。”
老胡惊得下巴颏都要掉到了地上:“先不说别的那三根柱子里有没有银子,光用银子铸成这一根柱子。很多少银子啊?”
贺六笑着说:“我的疑神疑鬼,这些年灵验了多少次?”
批示答道:“我们五成兵马司在这儿有三十兵丁。”
在锦衣卫中,并不是大家都能配绣春刀。只要百户以上才气佩带。绣春刀和飞鱼服一样,都是钦赐。
老胡接过贺六递过来的壁上虎,收进明净箱中。
贺六点头:“银子的数量倒在其次。十年前抄两淮巡盐御史任涧伯的宅子,八个地窖的二百万两雪花银堆在一起咱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万安良是如何掩人耳目将银子铸成柱子的?这手腕得有多么高超?”
贺六竟然把钦赐的绣春刀,当作了泥瓦匠的瓦刀。
抠下这块砖来的时候,贺六整小我呆在了那边。
门口的五成兵马司批示一脸茫然:不是说能够贴封条了么?两位上差如何又归去了?
老胡大笑:“我才不怕呢。这年初啊,人比鬼更暴虐,更可骇。”
老胡答道:“官宦人家的顶梁柱,选用的都是大木好料。我听人说严首辅客岁建新首辅府的时候,大厅里八根顶梁大柱是从云南深山里获得良材!动用了数百人才运到都城。这万安良是个清官,买不起大木好料。用砖柱子顶梁,内里刷上石灰,这倒也不奇特。”
贺六拍了拍那柱子:“实心的就不能藏银子么?一定吧?”
贺六点头:“柱子倒是实心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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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六将绣春刀插回刀鞘:“老胡,这万安良藏银子的体例。。。妙手腕啊!”
老胡说:“老六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我说内里不能藏银子。”
老胡从明净箱中拿出壁上虎,贺六接过敲了敲柱子。
全部东套间的四根砖柱里,竟然藏着四根实打实的银柱子!
洪武爷那会儿,官员贪污六十两就要扒皮实草。
贺六指了指柱子。你本身看吧。
这底子是不成能的事情。
老胡拍了拍贺六的肩膀:“老六,如何,丢了魂了?”
贺六走出东套间,问五城兵马司的批示和刑部的员外郎:“你们五成兵马司、刑部在这里共有多少人?”
贺六背着两只手,凝睇着四根大砖柱子。
贺六问:“上一句呢?”
常常这类奇特的动机在脑筋里一闪而过以后,贺六就能找出数以巨万计的一座银山。
可纳贿几千两也还是够丢官掉脑袋的。
故而栽赃,普通都是两千两银子,撑死三五千两银子。
贺六并不答话,他抽出腰上挂着的绣春刀。
老胡答道:“服从。”
贺六从二十岁秉承世职起,做了整整二十年的查检百户。
这位万侍郎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老胡走后,贺六回到东套间里。他抽出绣春刀,又在别的三个柱子上,别离抠下一块砖!
锦衣卫北镇抚司卖力监察百官。万安良这类正三品大员,出门、回家随时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