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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镇山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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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招供[第2页/共3页]

贺六表情不错。拿着糖葫芦,边往家走边哼起了昆曲:“我站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繁。。。。。”

万安良道:“慎礼库存放着礼部积年征收的香税银。几十年积累下来,存银总有三四百万两。香税银的账目,又是一笔胡涂账,没人能说清。我管着慎礼库,每日从慎礼库中顺上四枚五十两的银锞子,装在两个袖管当中带回家。三年来,日日如此。。。积累起来,恰好是二十多万两。”

诏狱“实话房”,不是甚么人想进就进的。锦衣卫中人,从上到下顺次分为力士、校尉、小旗、总旗、试百户、百户、副千户、千户、镇抚使、批示佥事、批示同知、批示使十一等。老胡只是个第十等的小旗,故而他不能随便出入实话房。

老胡喝了口酒,道:“欢畅就对了。万安良是严嵩严首辅的眼中钉之一。找到万安良贪贿的物证,严首辅还不欢畅啊!刘大阿谁北司镇抚使的职位,就是严首辅帮他在陆批示使那儿求来的!他和严首辅是穿一条裤子的,乐得送首辅大人这个顺水情面。”

贺六顺手取出一块两三钱的碎银子,递给那老头。

贺六搞不懂万安良为何要说这个典故。

老胡把锡酒壶往饭桌上一放:“在万安良家抄出那四根劳什子,老六你可又要赚上一笔大大的赏银了。不过我就奇特了,这万安良既然是装成清官的大赃官,又为何要触皇上的霉头,上甚么奏折?”

大街上冷冷僻清。在金鱼胡同前,一个老头大声叫卖道:“糖,葫芦嘞~”

万安良持续说道:“我做了二十五年官,头二十二年里,我的确是个清官。可凭甚么清官只能顿顿吃糙米、青菜,严党的那些赃官却锦衣玉食?我想明白了!清官是做给别人看的!到头来只会本身亏损!因而我起了贪念。”

贺六出来后,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

他满脑筋都是那四根大银柱子的事。

查检百户这职位看着不大,只要正六品,倒是个肥的流油的位子。

老胡抿了口酒:“呵,金老三这话既然说出了口,就是有实足的掌控。我在锦衣卫混了四十年,只佩服两小我,一个是你爹,一个就是金老三。他那张嘴,能把河里的鱼说的蹦登陆。陆批示使都说:金老三的一张嘴,顶得上四十六样大刑!”

贺六惊奇――堂堂的三品大员,竟然不是“贪”银子,而是“偷”银子!跟贩子里的小偷别无二样!

金万贯将万安良的话一一记在供词上:“呵,万大人,不得不说,你这贪银子的体例,也太下作了些!慎礼库少了银子,账目上如何交代?”

“没招认。硬的跟块石头一样,非说本身是清官。不过我分开诏狱前,金三爷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他用不着动刑,只需和万安良聊一个彻夜,万安良就能招认。三爷这话,说的有点大。”

贺六对老胡说:“老胡,你在门口等一下。我出来看看。”

贺六把一块青芹夹到香香碗里。

贺六说:“明天刘镇抚使仿佛很欢畅。”

贺六扬了扬手里的糖葫芦:“你啊,就晓得吃。给你。”

贺六走畴昔,四名校尉拱手道:“见过六爷。”

万安良抹了一把鼻涕:“是,金大人您说的是!与您聊这一夜,我算想明白了。我此人,实在是天下第一大贪之人。为了博一个切谏忠臣的名声,我到处与严嵩做对。还上书皇上,劝他不要再动用国库的银子修古刹。为了本身的一己私利,我又像一个贩子小偷普通,偷偷从我掌管的礼部慎礼库中拿银子。我的确是又想要名,又想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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