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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延想着玉娘身子,伸手便扯了她身上衫裙儿,薄纱围胸,一边弄一边抚她胸前一对乳儿,眼睛她身子上瞧了又瞧,直瞧玉娘恼了:“还尽管瞧甚么,大明净日干这等事,转头让人晓得可如何好。”
寿安想起前几日,二门边上撞上小荷,瞅见四下无人,小荷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句,邀他过了晌午去背面二娘院里一会。
思及此,胆量大了起来,眼瞅过了晌午,寻个机遇进了二门,直奔二娘那院子来,到了那院二恶,见远门未上锁,便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寿安这会儿也才明白了一些,那里似他想那般简朴,府里有端方呢,怎能够由着他性儿来,性命当前,那里还顾得小荷,忙道:“哥救救兄弟。”
这安然不听则已,一听肝火窜了一房高,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寿安一边脸立时肿了起来,却仍不解气,挥手又打过来,寿安一缩身子躲了开去,他娘见了,忙过来拦寿安跟前道:“今儿是你兄弟好日子,甚么话儿不能好好说,非要脱手不成。”
寿安听了忙往前走几步,却想院门未关终是不当,回身把院门严严实实关上,到了小荷跟前,见她杏眼桃腮,勾寿安火气上来,搂着她便亲嘴。
一时暴风,一时骤雨,垂垂云散雨收,事毕,玉娘直觉浑身香汗透体,虽酸软有力,却又觉畅淋漓,转头再瞧碧纱窗上日影渐收,这一番欢爱倒弄到了后半晌儿,忙推开柴世延扯了薄纱被遮身上,与他道:“大明净日尽管混闹,弄人浑身汗骎骎不利落。”
安然恨不得就丢下他不管才好,终是亲兄弟,与他道:“这般这般,便挨上一顿板子也比赶你出府强。”
安然带着他兄弟出去了,屋里只剩下玉娘秋竹跟地上跪着小荷,小荷一见这阵仗,内心不免有些虚上来,玉娘瞧了她一眼,道:“我也不问你旁事,只问你这头上簪子跟腰间荷包,但是从那边得来?”
寿安听她这般说愣了愣道:“明显是你勾我前去,怎说是我奸了你,再说,你另有甚明净身子,早不知跟多少男人有事,都赖到我身上却为那般。”
那边小荷见安然兄弟这边不定筹议甚么,暗道不好,这安然两口儿死活瞧不上本身,如何肯让本身嫁给寿安,不定又使甚么计,几步畴昔,揪住寿安唬他道:“若你不认本身做下之事,便跟着奴婢去上房寻娘做主公断。”说着揪住寿安往外走。
何曾想,她揪着寿安去上房,安然两口儿拦都不拦,不由不拦,还跟着一道出去,小荷不免有些虚,却到了这般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进了上房,
安然一顿脚道:“娘还尽管护着他,做下如此荒唐丑事出来,该当打死才是。”说着一伸手把寿安从他娘伸手提溜了出来:“你胡涂不要命莫连累上我,你倒是想好,觉得本身跟她干了那事,就能娶她家来,跟你说过多少回,爷忌讳府中小厮跟丫头勾连,你这事出来,还妄图娶她家来,爷一顿板子把你赶出柴府去都是好。”
这柴世延昨儿夜里还道,未燃明烛,虽帐外有些亮透出去,那里瞧得清楚,倒孤负了玉娘这一身细皮肉,不想今儿便得了造化,想是今儿本身机遇好,才如此受用一回,若搁常日,玉娘如何依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