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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进了里屋,便搂着玉娘上榻,见玉娘虽脱了外头衣裳,里头却仍穿戴里衣,不由凑上来道:“现在蒲月里,玉娘还冷不成,穿这些做甚,不若脱了,你我好安闲。”
吃了几杯儿酒下去,不免颤动春,情,思惟那**之事,饭毕撤下桌去,便叮咛铺床燃香,清算安妥,秋竹叫着婆子出去,拽上门,叮嘱婆子几句,便要家去,行至窗下,闻声里头声响儿,粉面通红,快步出了角门,往背面去了。
说话儿便到了饭时,放下桌摆了酒菜上来,柴世延见桌上一个竹编小篮里装着两只粽子,便问:“如何有粽子?”
玉娘听了,内心暗悔,只当这厮贪她嫂子姿色,却闹出一场事来,白搭了他一番情意,想到此,执壶斟了一杯酒,拿在手里亲递与他道:“劳爷操心,且吃玉娘这杯酒来。”
想柴世延,虽在院中走动的勤力,却只是借酒浇愁,哪有耍乐的心机,纵粉头一旁勾他,内心头想着玉娘,也未上心入眼,一小我在当铺后院住着,倒素了这些日子,这会儿好轻易破了嫌隙,伉俪重好,那里还能忍得住。
玉娘瞪了她一眼:“我记取以往秋竹是个话少的,不想嫁了安然,这嘴皮子倒更加利落起来,转头倒该问问安然,嫌不嫌你闹得慌……”
柴世延听了,神采回缓道:“如此还罢了,由这老货捡了便宜去。”瞥眼瞧着玉娘却道:“这话儿揭畴昔,玉娘可另有甚话说与爷的?”
秋竹见她那样儿内心便不喜,成日鬼鬼祟除了勾男人,旁的事均不放在心上,把手里的篮筐递畴昔道:“这里是阮二爷送出去的花,娘戴不得这很多,你拿去外头给那些丫头媳妇儿们分着戴去。”
不防刚迈出上房的院门迎头就撞上小荷,那小荷见了她,忽把手里甚么东西藏在了身后去,眉眼闪动,冲秋竹福了福道:“姐姐这是去那里?”
秋竹道:“前儿给娘清算箱子,想着娘要穿,便拿出来搭在屏风后的龙门架上,待奴婢取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