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2页/共3页]
安然不由道,这厮真是个胡涂东西,本身婆娘在外勾男人他倒睡得苦涩,伸手推了他几把不见醒,安然急了,隔着窗户瞄见院子里的水瓮,几步出去在灶上寻了个木桶,在瓮里打了半桶水,进屋来,一抬手,尽数泼在陈玉书身上。
赵氏忙让丫头跟小子来把陈玉书搀到背面撇在炕上,由他大睡,安然一见这架式,暗道不好,迈脚出去想着劝爷家去,却给柴世延一把扯住,在他耳边低低叮嘱了几句。
那妇人呵呵淫,笑两声:“你莫装好人,还提我那男人,若不是你很劝他酒,如何这般便醉了,他现在晓得甚事,便你我在他面前做事,他也不知的。”说着便来缠柴世延。
那妇人抬目睹柴世延一双眼停在本身身上,不由对劲的笑了一声,伸手把绸裤儿脱了,扬手仍在柴世延身上。
那妇人听了,更加做出个妖娆姿势来,眉眼微挑,瞧着柴世延道:“妹夫这话想是哄奴家的,奴家说甚事妹夫都依,若奴家让妹夫休了你那婆娘,也依着奴家不成。”
柴世延进得门来,四下瞧了瞧,自打老丈人过世,便将来过陈家,倒是记得这里原是玉娘祖父的书房,当时墙上尽是书画,架上另有几个像样的古玩安排,现在倒是四壁空空,连桌椅都换了一茬,虽不至于缺角少腿,却旧的不成模样,也不是好木料,不定把本来好的典当了,那里淘换来的便宜货。
想到此,柴世延隔着她的衣裳,捏了她的胸一把:“只嫂子依了爷,玉娘又算甚么?”
赵氏在帐后瞧着,恨的牙根儿直痒痒,暗道怎不一气灌死他,陈玉书吃了这些多酒,渐醉上来,柴世延举杯再来劝,陈玉书迷含混糊的道:“妹夫敬酒不当辞。”又连着吃了三杯,已是酣醉的东倒西歪。
便忙道:“与你娘说,再买半只鸡,姑老爷是高朋,莫打平常酒,去打一坛子金华酒温来吃才好。”
便跟柴世延道:“这些书白搁在家里无用,眼瞅进伏雨水多了,恐招潮气糟蹋了,倒不如卖给书铺子给哪些有效的人使。”
陈玉书一听哪有不点头的,暗道,这厮过往虽常布施本身,近些日子却冷下了,便在街上撞见也只当瞧不见普通,弄得本身也不敢上门去打秋风,现在见这神采口气,莫不是松动了,或是他那妹子终是想起本身是她亲哥哥,背后说了情面,才缓上来。
内心定下主张,使丫头前头去说了那些,从腰里寻出块七八钱的银子与了门上小子,让他去街上打酒买肉家来,在背面清算了几个划一酒菜,端了上去。
柴世延在她腰上摸了几把,眸子转了转,想起一计,便道:“哪日在酒楼吃酒,闻声隔壁几个男人暗里群情,说我们高青县里若论姿色,爷府里的大娘子或可拔了头筹,若论皮肤白净,身材婀娜,倒是陈家的婆娘数第一,便瞧那脸就晓得身子不定如何白净,爷当时听了,只一笑便了,想着这些人晓得甚么,不定模糊瞧见个影儿就胡言乱语起来,玉娘是爷家下婆娘,早不希奇,只嫂子爷倒未见过,今儿秘闻瞧瞧,嫂子这张粉面倒端的白净,不知身上如何,若容爷瞧个秘闻,嫂子今后便说甚事爷能不依。”
柴世延攥在手里,状似偶然的敲了一下窗户,外头的安然晓得机会到了,莫转头直奔背面来,进了屋见陈玉书仰躺在炕上,呼呼睡得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