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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竹听了道:“安然也这般说,才来求爷把寿安调回府里来。”
秋竹道:“我去瞧瞧娘,刚娘没吃几口,这几日娘身上不大利落,我去灶上给娘做碗面与她吃下发发汗,你本身先吃,我过会儿就来。”说着撩开帘子出去了。
秋竹不防他这般,忙缩回击来,却见他脸上已有些浅浅的红印子,忙推了他一把,去那边水盆里搅了帕子,与他在脸上捂了捂道:“不是你本身的肉怎的,竟不感觉疼,打的这般用力,便你的脸不疼,我的手也疼。”
他娘忙道:“不是你兄弟说的,只娘这么瞧着不如跟着爷面子,也能得些赏钱银子,积累下来,也好与你兄弟赁间屋子住。”
到了当铺门前上马,往劈面街上瞧了瞧,劈面倒是个药铺子,门口停着一乘半旧的肩舆,门里头恰是赵氏跟前的丫头隔着帘探头探脑,不时往外扒眼儿,见着本身上马,便嗖一下缩转头去,不大会儿,果见赵氏那妇人从里头摇扭捏摆走了出来。
玉娘却知些秘闻,在一旁道:“闻声说他兄弟说了婚事,估摸是要娶媳妇儿,铺子里总归慌乱,不如家来拎清,小伉俪刚结婚,自要靠近些,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此,忽觉堵在心口这么长日子的石头没了,内心说不出的敞亮,与柴世延伉俪相处也不在纠结旧事,这一不纠结旧事,便更觉柴世延与过往分歧,真似洗心革面了普通,想着这些不免添了几分情义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