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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思越恨,偏巧昨去铺子买胭脂听那伴计言道,柴大爷常来对街的酒楼吃酒,这赵氏不免起意,想现在玉娘有了身子,定然服侍不得男人,柴府又无旁人,这柴世延是个惯喜风月的,如何当的住和尚,只本身着意勾引,想来不难,若勾了他还愁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间隔结束另有十万字呢,男二顿时出场。
倒是柴世延要忙上几日,玉娘起家与柴世延递了衣裳,办理安妥,送他到二门,柴世延还叮嘱她:“在家莫劳累,细心着身子。”才去了。
愤恨起来与陈玉书喧华几番,那男人也不知撞到那边厮混去了,这几日更加连家都不回,丢下她一小我在家,成日冷被寒衾怎睡的结壮。
玉娘道:“好是好,只现在你管着县外盖园子的事儿,如何顾得这些。”柴世延道:“又不消大兴土木,只略清算罢了,我便不得空,阮小二倒无事,许他些好处,使他帮瞧经管,不消爷如何操心,倒便宜。”
柴世延却又道:“现在整天不得闲,哪有这等心机,且过些光阴再说。”两口儿这里正说话儿,外头安然道:“前头贾爷到了。”
想着,唤来安然出去低声询他:“刚在大门首可撞上了甚么人未曾?”安然忍不住哼一声道:“真当别人傻子普通,岂止在大门首,今儿爷在酒楼吃酒,便撞个正着,打着幌子去铺子里买胭脂,却立在门外半日不去,尽管用眼睛往这边楼上瞄。”
待婆子去了,玉娘忽觉有些古怪,自打让她冷语掘出去,这一程子都不见这妇人登门,本日巴巴跑来何为。
玉娘晓得,想是为了陈府在长春观打安然醮的事儿,只因冯氏上月里刚说有了喜,这一月都在家里养着胎,等闲不见她出来走动,不想四月还未出去,便见了红,请了太医来瞧,终是未保住,前几日玉娘特地去陈府瞧了,那么个爱说爱笑的,跟变了小我似的,脸蜡黄,蕉萃的不成模样了,见了玉娘话说不得几句就掉泪儿,玉娘狠劝了她半日,怕搅了她安息,才从她屋里出来。
公然给她算了个正着,柴府门人虽知大娘不喜这个娘家嫂子,却如何敢慢待,请了出来,令人上房回话。
再说柴世延跟贾有德,骑马去了长春观,帮着陈府足足慌乱了三日才得空,赶上县外给武家的整修的园子完工,差事也安逸下来,叫了两个唱的,柴世延邀了贾有德阮小二到酒楼吃酒。
想是顾恤那未出世的孩子,遂在长春观打安然醮,玉娘原说要去,给柴世延拦着,老王氏也道:“好不轻易才有身子,月份又短,经不的折腾,在家好生养着胎就是,晓得你两个好,只也不在这上头。”玉娘这才未去。
忽贾有德指着窗外道:“那可不是府上的大妗子吗?”柴世延不由往下瞧了瞧,果见赵氏那妇人从轿中下来,身边跟着个使唤丫头,款摆碎步往街劈面的胭脂铺子里走,头发乌压压攒在头上,未带冠儿,只斜斜插了两只银簪子,鬓边一支玉兰花,穿的倒也素净,衫子下头,系了一条嫩黄裙儿,因比旁的妇人丰腴,更加显得一张脸白润润的,那腰身却细,扭起来,背面老迈个屁,股,妖娆非常,特别这妇人里头未穿裤儿,日影落在她身上,柴世延几个在楼上把她里头那两条腿瞧了个清楚。
那妇人走到胭脂铺子门首,却停了脚,回顾往对街楼上望了一阵,才进了里头,阮小二与贾有德悄悄对瞧了一眼,暗道以往却未瞧出,陈家这婆娘倒是个风骚货,穿这么一身出来走动,这明显白白是勾搭男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