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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想起甚么道:“倒是县外送子观音灵验,转头寻一日你我伉俪再去叩首还愿,若一举得男,使我柴家香火得继,爷愿捐舍银钱与菩萨重塑金身。”
郑桂儿一听,内心更加慌起来道:“这也不可,那也不成,莫非要让奴一个妇人与她对簿公堂不成。”说着又掉下泪来,一双眼如有若无勾着柴世延。
安然这话说含混,因知柴世延不喜那位大娘子,郑桂儿只当他说是董二姐,倒也松了口气,又问他:“如何那婆子递了状子去,莫不是嫌银子少?”
柴世延暗里心惊,虽说晓得这妇人道儿狠,却也未想如此毒心肠,这那里是让本身摆脱与她,清楚是让本身帮她杀人灭口,为着这么个妇人,弄一条性命身上,这妇人好计量,想与自合暗害人,过后两人成了一根绳上蚂蚱,这个短儿捏她手里,今后还不任她调派,再说,本身设了这个局也不但为出口气。
安然道:“我虽没甚么事,却也不是闲人。”说着掸了掸衣裳下摆,那婆子岂会不知他意义,从荷包里寻出块银子塞他手里道:“好歹与婆子走一趟,传闻你克日大喜,姐儿昨儿还道该给你些东西做贺礼呢,今儿与我去走一趟,哪有你亏吃。”
柴世延甚么人,不说与知县大人沾着亲,便衙门高低哪个没得过他好处,本身这个官司,若他不点头,如何能了,想他既如此下心机玩弄本身,自不是为着谋本身身子,那么便是本技艺里这个谋生了,听着他县前开了个当铺,不定是怕本身与他争买卖,这是要夺本技艺里铺子呢。
只得讪讪道:“兄弟怎比得哥面子,无哥本领,便倒贴上去,也得人家瞧得上不是。”两句话说柴世延笑了一声道:“甚本领,一个妇人罢了。”
却又想,现在本身理睬这些何为,若得子,守着儿子过清净日子,岂不比希冀这凉薄男人强,心机定了,也不去管他,只董二姐克日倒安份奇特。
转转头与柴世延如何来如何去说了一遍,柴世延让他把银子收起来,冷哼一声道:“现在才知急,岂不知爷这口气闷内心,如此发作出去才得畅。”
柴世延忙唤人去请郎中,一时郎中来瞧过脉息,起家恭喜柴世延,柴世延这才松了口气,赏了郎中一两银子,欢乐屋里转了几圈,才想起让安然摆下香案,祭拜了祖宗父母,回转来便说要摆酒道贺,给玉娘拦住道:“现在不过刚有,折腾甚么,待落生了一处里摆酒才是。”
郑桂儿道:“想来未曾,若她递了状子上去,衙差早上门来。”柴世延道:“你急些甚么?想那婆子不定是恐吓你罢了,没凭没据犯不着打性命官司。”
柴世延内心暗道,这妇人果是个无情儿淫,妇,与那高平好歹入捣了些日子,却连半分情义也无,把那男人弄死了,却做出这等不幸样儿与谁瞧,真当他柴世延是个蠢汉不成。
郑桂儿被他两句话哄住,欢乐着家去了,到家与她娘说了秘闻,先封了五十两银子,令人送去了劈面酒楼。
郑桂儿见这男人生姣美,穿着面子,又会说话儿,枕上手腕也不平常,便与她娘商讨着现在跟柴世延闹了如此,这高青县也待不得了,不若典卖了产业带着金饰与这男人回京倒是个成果。
郑桂儿倒很有些不测,悄悄沉吟半晌,又问:“既说家去,惯常宿你家哪位娘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