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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要不信,玉娘性子本身深知,岂是那等胡乱打谎之人,若果然如此,倒是本身瞧差了人,这事却要秘闻探一探才是。
却也知不好暴露来,便道:“房下上头只一个长兄,表妹堂妹却未闻声有,便有也早不来往,那里给你做甚么媒,我们县里多少贤能女子,想续个婆娘还不轻易,我瞧着春妹就好,模样划一不说,又跟了你这些年,该纳进府去才应当。”
柴世延一听,顿时横眉立目,酒醒了大半:“这话当真?”玉娘白了他一眼:“为妻还利用你不成,这是甚事,岂可打趣,你若不信,转头寻个机遇探探他,本日可那边?”见柴世延眼色还只是不信,玉娘恼道:“倒不知他与了你甚好处,这般信他,竟连本身嫡妻话都不信了,你不信也罢,赶明儿被那厮害了,想想为妻本日之言。”
靠得住?玉娘道:“今儿观音堂里烧香,跟秋竹两个刚出后殿门,不知怎迎头撞上个男人,闯到背面来,好不知礼,直眉瞪眼下死力对着我打量,害我忙遮袖闭了开去,过后听小和尚说,是周家甚么大爷,莫不就是他,若他不知我还罢了,若知我是柴府娘子还如此,你思惟思惟,这倒是个甚等样人,你还当他是个好人不成,转头不定被他使个绊子害了你,才知贰心,到时再悔恐也晚了。”
只听周养性笑着出来道:“阮二阿谁鬼,闻着味儿都能撞来,迎甚么……”话未撂下,就听背面阮二声儿道:“这话儿说不差,用甚么迎,这不来了。”果见阮小二窜了出去。
柴世延目光略闪,未回声,却悄悄瞥着周养性眼色,只见周养性神采果有些闪动,道:“旧年留下老病根儿,瞧过多少郎中也不见有效,不当吃喝,随它去吧!昨儿家躺了一日,夜里便好了,倒劳你们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