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半推半就[第2页/共3页]
一伸手揽了她抱怀里道:“你我伉俪,情分怎与旁人一样,便不干那些事,我们伉俪拉动手说说梯己话也是好,如何玉娘,当爷是那等不知疼人孟浪男人不成。”
柴世延听了结不恼,笑着伸手把她按身下,笑道:“现在倒更加伶牙俐齿起来,不过问了一句逗妙语儿,倒招惹来你这一番夹枪带棒之言,只任你如何说,这会儿倒是明白了,姐姐内心着紧着弟弟呢,吃那些人味儿了,只姐姐若依顺让弟弟弄上一回,便外头多少妇人能放进眼里去,不是每回姐姐都闹疼,惊得我不敢使手腕,倒不得趣儿。”
故意避着,却想起临出嫁前爹爹教诲,家从父,出嫁从夫,只得依着他,内心越怕越疼,倒是直挺挺受着,哪得甚么趣儿,想他也腻烦,厥后便也淡了,她倒是悄悄松了口气,若不是为着今后,她恨不能与他越生份了才好。
若念着这些,恨不得把他赶将出去,却想起掉队老景,玉娘压了压内心愤恨仇恨,便本身再如何,那么个娘家,她哥,她嫂子通靠不住,倒也只能依着他,或许寻个好成果,且本身前头已经想通透,做甚么与本身过不去,且为着本身忍一忍为上。
柴世延这厮不知甚么时候早把她中衣脱了,锦被下一双大手,伸她肚,兜内,忽而揉搓那两团嫩,乳儿,忽而抚弄她腰身。
玉娘这话说轻,却句句带着刺儿,玉娘现在虽要拢络他,却也实在气不过,逮到机遇怎能不刺他几句。
柴世延现在正奇怪玉娘,那里肯睡,先头还诚恳躺着,不大会儿工夫,手便伸进玉娘锦被中去拉她手,玉娘扒开他,他又去拉,白等玉娘不拨了,他才低笑一声,把玉娘一只小手攥掌中揉搓半晌儿,只觉光滑腻如温玉普通,令人爱不释手,是勾了馋虫出来,胳膊伸畴昔搂了她腰身,便往本身这边拽,一边拽一边道:“姐姐身子弱,这半天身子还是冷,待弟弟与你暖暖身子,也免得冷了姐姐。”
却凑到她耳边叹口气道:“怎偏生身上不利落,这几日可不要馋死爷。”放了她起来,被下与她穿妥肚兜中衣才唤人出去。
玉娘那里敢再担搁,只得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不大甘心点点头,这一眼却娇媚非常,柴世延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她嘴上仍不敷,伸了舌头出来与她砸了半晌儿,听得外头秋竹又问了一声,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玉娘不知他如何去了董二姐哪儿,却未过夜,想董二姐本是粉头出身,风月场里出来,是有哄男人本领,若论姿色,却也不算特地拔尖,却不知使了如何手腕,勾住了柴世延,任本身当日如何必口婆心劝他,也无济于事,执意要纳董二姐进府,现在想来,她与柴世延渐次冷下,乃至于厥后相互连话儿都不说一句,追到根儿上,仿似是从董二姐进门时启事,后高家那淫,妇也纳出去,两个狐媚子,勾着柴世延成日荒,淫无度,白等死了这上头。
玉娘不想他如此恶棍,听得外头秋竹问了一声:“爷,大娘,可起家了?”
玉娘听了,没好气道:“甚香?我哪有甚香?不过常日里挂那几样香袋子味儿,或是秋竹昨儿薰被子香,还道你外胡乱这些日子,见了些大世面,怎现在连这个都奇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