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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鹤鸣瞧了信,站起来便叮咛备马,随喜儿忙出去牵了马在门前,梅鹤鸣已换了一身衣裳,翻身上马,也不准人跟着,独自驰马而去,随喜儿常福儿两人面面相觑。
王青听了,怔愣了半晌道:“你莫用这话哄我,当日在你那庄子上,明显……”说到此处,却再说不下去的。
磨转转头到了宛娘待的屋里,宛娘见他,冲过来道:“王青,你莫听他胡言乱语,当年是我行错想差害了你,他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才难堪于你,现在你诱他前来,便是报了昔日之仇又如何?除非你要了他的命去,不然哪有个完的时候,便是你今儿要了他的命,他身后另有家世,哪会容的你,王青,你莫犯傻,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便是恩仇到了这会儿也畴昔了,你既有这番造化作为,更该保重才是,当初的事,算我对不住你,我给你跪下叩首赔不是……”
这是一张如何的脸?大半边脸充满层层灼烧的疤痕,皮肉纠结在一起,瞧上去非常狰狞可怖,想来当初不定多重的伤,才至如此?
这张永寿晓得是京里梅府的公子,忙迎将出来,进到里头叙话,梅鹤鸣便把如何来如何去说了一遍,张永寿却也利落,立时让部下兵丁去各处帮着寻人,寻了足有一日也未见个踪迹。
梅鹤鸣高低打量王青一遭道:“我道是谁,本来是你,你倒命大,便是记得仇,也该找对正主才是,没得扳连个家下妇人,算的甚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