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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清算伏贴,前头传话出去讲:“孙大人到了,正在前头书房里候着爷呢。”梅鹤鸣点点头,孙元善倒是个少见来的,想来不定有甚么事,不然,也不至于大夙起就过这里来。
梅鹤鸣天然更觉舒爽,那滋味畅美难言,竟是自打识了*乐事以后,头一遭明白了此中真趣,始信前人之言,这帐中床笫风月之事,若放了情意在里头,两情相悦了,才得一个*调和。
梅鹤鸣道:“你说的是年前跟隔壁为了堵墙打官司的夏家?”孙元善道:“可不恰是她家,她那邻着的不过是个内官的闲宅子,那内官早死了不知多少年,现在那宅子落在了他外甥手里,就是做古书画买卖的刘茂才,想必哥晓得他的。”
从镜子里跟他对了一眼,不如何安闲的错开去,粉面仿似有些红,看在梅鹤鸣眼里,更是奇怪的不知如何了。
思及昨夜帐中乐事,梅鹤鸣便笑吟吟立在宛娘身后,扶着她的肩膀,在菱花镜里打量她很久低声道:“怎不再睡会儿,时候还早呢。”
虽折腾了一宿,至晨起时仍觉浑身说不出的利落,只宛娘却疲累已极,睡了个实,梅鹤鸣轻手重脚起来,恐怕吵到宛娘,缓拢锦帐,出去外间里梳洗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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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鹤鸣磨不过情面终道:“明儿我修书一封回京,询询此事是谁出的头,只让那人莫管这事也便罢了,至于剩下的事……”孙元善忙道:“剩下的事哥不消劳心,弟一力办个安妥。”
过后重整本钱,买卖清算起来,就在咱着青州府落了户,只可惜是个没儿子的命数,眼瞅年过半百,膝下才得了一个闺女,爱如珍宝普通,闺名儿唤作夏金玉,偶然中瞧见了李番这酸儒,不知怎的,就睃在眼里,要非要嫁他不成,想这酸儒一无田产二无家业,她爹娘那里瞧得入眼去,无法这闺女要死要活的闹着,白等没法儿招赘了他出去,不想李番也不是个有寿命的,平白受不得这些银钱福分,一两年里便一命呜呼了,丢下夏金玉二十郎当正芳华的时节,便守了寡好不幸见的。
孙元善道:“哥那里晓得,那刘茂才京里的衙门里却有些门路,恍惚传闻,仿似寻了大理寺里哪个官儿的门路,转了封手札在府衙大人手里,夏家这官司那里能博得了,说不得真要连家业都赔出来了。”
孙元善一听呵呵笑道:“要不都说哥是个耳聪目明八面通的爷呢,我这还没说完,哥就猜了个*不离十。”
宛娘瞥了眼窗户外头老高的日头,抿抿嘴儿,心话儿说公然那句话说的不差,男人如果哪方满足了,甚么都别扭了,瞧梅鹤鸣现在的样儿可不恰是如此。
梅鹤鸣不由挑眉低笑一声道:“这么些日子来,宛娘还是头一回问爷的行迹呢,倒令爷有些受宠若惊了……”
梅鹤鸣道:“没吃便说没吃,倒累坠出这么的些没用的话何为?”叮咛人在书房里摆了早上饭,两人吃罢撤下去又上茶来,梅鹤鸣才道:“一早来寻我有甚么事,这会儿可该说了吧!再不说,我也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