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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仓猝去救身下湘裙,早被梅鹤鸣快手快脚的扯了去,转个身把她按到贵妃塌上,也不及脱本身的袍子,只撩起下摆,松了腰带,暴露胯,下硬,挺紫,胀的物事来,笑道:“亲亲宛娘,既知爷的情意,先让爷安闲安闲是端庄,你家这位小爷硬将起来,容爷吃口茶的工夫都没的,一心惦记取宛娘那洞中美景,恨不得立时便钻了出来,哪还顾得其他……”一伸手扯落宛娘亵裤,把她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儿盘在腰间,便入了出来……
这个姿式次次直捣深处,弄的宛娘疼的不可,宛娘越疼,梅鹤鸣反而感觉越加畅美难言,在宛娘这芙蓉穴中已不知几经出入,却仍如处,子普通,男人得此绝品,谁肯丢舍,这一番直弄到掌灯时分才止住,唤人备水沐浴过后,两人才重新坐道外间炕上吃晚餐。
这一夜却没得消停一刻,直折腾到鸡鸣五更,才算纵情,宛娘倦怠已极,早睡了畴昔,梅鹤鸣却望了怀中人儿好久,只觉怎就如此难舍难离。
吴婆子记取爷的话,便多带着几小我跟去散了半日,至下半晌儿,才从陈府出来,暖轿刚至这边大门口,远远就瞧见一辆熟谙的车马。
吴婆子一愣:“你说谁来了?”老夏头道:“府里的二娘三娘,说爷既回京了,这边撂下个奶奶独个过年有甚么趣儿,倒不如接进府去,姐妹几个在一块儿守岁,也免得冷僻清的难受。”
提及来,此人也怪,先开首在清河县时,梅鹤鸣虽被宛娘所惑,也是贪了个新奇,想挑弄这妇人云,雨一番罢了,谁还想个悠长,若宛娘当时便顺了他,估摸早也腻烦了,便是宛娘越不想跟他,倒越勾起了他的心机,就跟那馋虫一样,不勾还罢了,越勾越放不下,后费了这些心机手腕,好轻易弄到手里,至现在,早已不复当时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