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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挣了几挣,无法梅鹤鸣手劲儿甚大,又那里挣的开,隔了这十几日才得靠近,梅鹤鸣天然更加奇怪上来,握着她的小手摩挲半晌,问道:“怎不吃早晨饭,爷在前头也没吃,倒吃了一肚子酒下去,不若宛娘陪着爷再吃些。”也不等宛娘应他,叮咛叫摆饭上来。
虽宛娘还是性子不定,自此也算顺利了,堪堪到了腊月十八这日,吃了早晨饭,梅鹤鸣,搂着宛娘叹道:“这日子怎就如此快了,过了明儿,就二十了,也该着出发回京,倒更加舍不得爷的宛娘,可怎生有个分身之策才好。”
梅鹤鸣不由低笑一声道:“身上实在乏,爷等吃了饭再歇午觉,这会儿却要先起来,都快晌午了,吃了饭才得吃药。”表情倒端的极好。
梅鹤鸣部下一滞,不想到了这会儿,她还如此不顺,便强忍着欲,念叨:“亲亲宛娘,爷这好话也说了千万,誓也赌了个狠的,还要爷如何,说惦记取你这身子,爷但是男人,这都素净了十几日,未曾沾荤,宛娘这会儿还要憋着爷,赶明儿真憋出病来,到时宛娘便是悔怨也晚了。”
回身对宛娘道:“刚吃了饭别就躺着,过会儿再歇午觉,看积了食闹病,大年根底下的,倒成了个倒霉。”见宛娘没理他,也不恼,笑一声摇点头:“现在这本性子,倒更加招人奇怪起来。”这才出去,又叮嘱吴婆子:“把那药用蜂蜜水调了吃下,偌大个要丸子恐宛娘嫌苦。”叮嘱了一溜够,才很有几分不舍的去了前头理事,至掌灯时分,忙就仓促的返来,赶着陪宛娘一起吃早晨饭。
吴婆子是个最会看眼色行事的,早让丫头整治床榻,暖薰锦被,兽炉添香,清算的妥妥铛铛,等两人一进了里间,便把门从外闭了个严实,预备两人鱼水调和了便万事大吉。
这一觉直睡到近晌午才醒转过来,梅鹤鸣直觉身心具畅,抱着宛娘又奇怪揉搓了半晌儿,才起家清算了,穿妥了衣裳,转头见宛娘仍懒懒缩在榻上,便走到床边,柔声道:“身上还疼不疼?”宛娘连眼睛都没展开。
宛娘懒懒的展开眼扫了他一眼,推了他一把道:“昨儿你随了意,这会儿还来管我做甚么?”这声气儿竟仍别扭呢,似嗔似恼却又娇软着声儿,却更加显出非常娇媚,把个梅鹤鸣奇怪的没法儿是法儿。
一旁吴婆子瞧了,端的悄悄纳罕,真是那句话,仇家是朋友,这谁跟谁可不都是该着杠着的,宛娘便是冷了爷这些日子,这稍稍一回转,瞧如许儿,竟比平常更入了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