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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一听,一把推开他,冷哼一声道:“打量谁不晓得,你京中不定多少妻妾相好等着盼着呢,你这一去内心不定多欢愉,嘴上却偏要说如许的谎话哄我,我劝你趁早少费些唇舌的好。”
“亲亲,可让爷想了这些日子,夜里都未曾睡的一个结壮觉,今儿夜里终是尝了愿,好生让爷奇怪奇怪才是……”一边嘴里说着yin浪话,一边狠力折腾起来,直折腾到五更鸡叫,才得满足畅美,消停下来。
梅鹤鸣愣了愣,内心暗道,想是这十几日想通了不成,听这话里的意义,倒是很有些情义的,更是欢乐上来,这会儿真是恨不得谩骂发誓都不怜惜了,更加在她耳边道:“爷自来发言算话,恨不得这颗心都挖出来让宛娘瞧个逼真,那里舍得利用宛娘,宛娘若不信,待我堵上个誓来,若我梅鹤鸣此生负了宛娘,便,便……”便了两个字,一时想不起下头发个多狠的誓来。
梅鹤鸣也觉比上回仿似更紧了些,怕她又要闹疼喊叫,堵住她的小嘴,更加一气入到了底儿,宛娘疼的直吸气,真不晓得这身子怎回事,这类事不是疼畴昔,今后便好了吗,怎她疼起来没完没了的,疼的推了梅鹤鸣几下,那里推倒开,梅鹤鸣现在已经入港里,再无闲着的事理,抱着她狠力入将起来……
梅鹤鸣不由低笑一声道:“身上实在乏,爷等吃了饭再歇午觉,这会儿却要先起来,都快晌午了,吃了饭才得吃药。”表情倒端的极好。
宛娘忽抬开端来道:“打量我真不知你们男人的心机,只当我们都是蠢妇人,不过说出千百的好话来利用,哪有甚么至心。”
这一觉直睡到近晌午才醒转过来,梅鹤鸣直觉身心具畅,抱着宛娘又奇怪揉搓了半晌儿,才起家清算了,穿妥了衣裳,转头见宛娘仍懒懒缩在榻上,便走到床边,柔声道:“身上还疼不疼?”宛娘连眼睛都没展开。
恨恨的打量她半晌,低头便要亲她这张招人恨的小嘴,不想被宛娘伸手堵住,梅鹤鸣这可都空了十多日,好轻易盼得宛娘回转,哪还忍得住,被她堵住嘴,大手已经去拉扯她腰间的裙带,宛娘却也不躲,只冷着小脸儿道:“我就知你只想着这个,才巴巴的拿好话哄了我大半天,终就是惦记这身子的好处罢了。”
宛娘挣了几挣,无法梅鹤鸣手劲儿甚大,又那里挣的开,隔了这十几日才得靠近,梅鹤鸣天然更加奇怪上来,握着她的小手摩挲半晌,问道:“怎不吃早晨饭,爷在前头也没吃,倒吃了一肚子酒下去,不若宛娘陪着爷再吃些。”也不等宛娘应他,叮咛叫摆饭上来。
梅鹤鸣听了,皱皱眉道:“现在这都甚么时候了,多少也得吃些,空着肚子,转头半夜里又闹胃疼。”说着,脱了外头的长大氅递给吴婆子,撩帘儿进了里头。
洗漱了,抱在妆台前,亲手给她挽了一个蝶鬓髻,鬓边插两支金玉梅花,倒更加显出一张小脸白生生的都雅。
低头却见宛娘瞪着一双明眸,直直望着本身,一张小脸粉白粉白那么斑斓,眼里却仿佛有些讽刺之意,那意义是打量他说的都是谎了,这一副小摸样儿,真令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尽情垂怜一番,哪还顾得旁事,一咬牙道:“若负了宛娘,让爷不得好死,如此宛娘可托了。”
梅鹤鸣抱了宛娘上塌,挥手落下紫锦帐,三两下解了两人的衣裳,房内秉明烛,映进帐子里,却也分外清楚,只见宛娘一身细皮白肉,更加玉润珠圆,真格花朵儿普通的身子,哪寻得半处瑕疵,瞧见她头上别着本身的碧玉莲头簪,不由笑了一声,抚弄着她的身子,道:“亲亲白恼了这十几日,倒迟误了你我多少欢愉光阴……”说着,抱起她的身子对着搂在怀里,亲着嘴,掰开两条玉,腿,身下尺来长物,事便直入了出来,还未入到一半,宛娘便皱着眉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