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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只臊的脑袋里嗡嗡作响,这厮竟造了此等yin器用在她身上,待要挣扎着起来,却哪有半分力量,被梅鹤鸣搂着尽情揉搓,愈发弄的大力,那椅儿渐次摇起来,伴着两人身材的声儿,吱呀呀作响……
梅鹤鸣笑道:“内院里有些要紧琐事,你们且吃你们的,容哥去去便回。”冲边上一个唱曲的粉头使了眼色,那粉头上来扯了周存守畴昔。
只见几个丫头婆子簇拥着一个打扮划一的妇人从那边袅婷婷出去,可不恰是宛娘,挽着堆云髻,穿戴大红织金对襟儿袄,各处金的柳黄裙儿,裙摆儿轻摇,堪堪暴露裙下一对红鸳小脚,套着桃粉高底儿鞋,头上镶金嵌火玉的头面金饰,真可值令媛,金灿灿更显乌青云鬓下一张小脸儿白净净那么都雅,款款而行,环佩叮咚,说不出清脆好听,立在簇簇秋菊前,真好似仙女下凡普通,把席间这些惯于风月,妖娆别具的粉头远远比了下去。
思及此,王青只觉一阵头悬目炫,几乎瘫坐到地上,扶着中间廊柱勉强站起来,却哪另有听下去的勇气,跌跌撞撞,跑出院去,晕晕沉沉东走西撞也不辨个东南西北,被个小厮瞧见,他高低打量几眼,瞧瞧他身后的二门,忙道:“你可跟那些院中女人来的主子,怎的跑到这里来了,转头让爷瞧见可了不得,快跟我去吧!”不由分辩扯着他东拐西拐的到了先头的院子,王青木呆呆,也不与人搭话,直眉瞪眼标从角门出庄子去了。
打从王青一出二门,随喜儿就在背面远远跟着他呢,一边跟着他,一边内心暗道:这男人痴傻,好轻易脱了监狱之灾,还不好生呆着,非倒返来,落入爷手中,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却说王青跟着那些主子马夫被安设前头临着角门的院子里,想他们也不敢乱走,也无人看顾,王青这才得了机遇,觑空走了出来。
梅鹤鸣却镇静得不可,哼了一声,搂着宛娘亲了会儿嘴道:“亲亲,你那花,茎紧窄难行,自要受些苦的,且忍半晌,过会儿这椅儿的妙处你天然晓得……”拉着她的手握住中间把手,轻摇慢晃起来,竟是不消人动,便进收支出,非常省力。
若说姿色,或许有不及者,只这面子却可贵,徐明珠愣了好久,这哪还是阿谁青布素衣蹬不得高台面的小孀妇,这打扮气度比得过那些大户人家的端庄女眷了,却不想梅公子如此宠嬖于她。
吴婆子目光微闪含混道:“爷叮咛的,说在上头白占地儿,便让挪了下来,摆在这窗子底下。”
“啊……”梅鹤鸣俄然伸嘴噙住宛娘胸前尖尖,狠狠咬了一口,宛娘疼的喊叫出来,这些声儿传到窗外王青耳里,却与yin声浪语无异。
王青咬了咬牙,躲躲闪闪的跟了畴昔,半截赶上几个仆妇,忙躲在一旁,待仆妇畴昔,宛娘也没影了,王青只得乱闯乱闯,避着人走了半天,才闯到这个院子来,瞧着甚为面子,却半个下人皆无,刚要出去,便闻声外头有脚步声传来,慌乱当中,王青缩到配房一侧的廊柱后,侧隐着身形偷眼往表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