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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明显是被绮儿吓到了,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是,臣等辞职。”
绮儿为那宫女解了毒,将她带到了产婆那边,便向着养心殿去了。绮儿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寝殿火线的窗户里,进了养心殿。正殿中,皇上正在议事,绮儿只好通过粘杆处的暗号,来告诉皇上。
皇上正在议事,却听到寝殿中,一声不大不小的猫叫,眉头一皱,大手一挥,“你等先下去,此事,晚间再议。”
初之听到声响,仓促赶到寝殿中,“老奴在。”
“说,你等为何要将熹妃关进慎刑司?!”
“害死小皇子?”皇上没有甚么好神采的看向皇后,“人证在哪?朕要亲身听一听,人证的话。”
“跪下!”
“是,熹妃娘娘被皇后娘娘关进了慎刑司。”
“猖獗?”绮儿反问一句,走到快意跟前,气场全开,“你觉得你是谁,在我面前说猖獗!你本日的所作所为,我自会奉告皇上,你家主子也别想好过,我给你一个机遇,现在便放你走,你另偶然候去知会你家主子一声。”
“你要谢的不是我,而是我家那位仁慈的熹妃娘娘。”
那宫女听话起家,却还是抽泣个不断。
到了洗衣房,绮儿顺利的寻到那名产婆,那产婆怕是晌中午分,就已经心虚的很,听到绮儿提及熹妃时,更是立马就把大实话全都招了。如此,倒也是免得绮儿多费工夫了。
绮儿扶起几乎栽倒的宫女,一脸不屑的看向快意,“我是何人,你还不配晓得!”
绮儿身后的宫女缓过神来后,便哭了出来,跪在地上,抓着绮儿的衣袖不放,“多谢姐姐本日的拯救之恩。”
皇上见人都走了,回了寝殿中,便看到绮儿正半跪在地上,等着皇长出去,“你怎来了?但是熹妃那边出了事?”
“猖獗!”快意大喝一声。
“你不晓得?”绮儿高低打量了这个太医几眼,“传闻我家娘娘威胁了你的家人,你才替她办事的?我家娘娘的事都是由我来做的,我如何不记得何时威胁过李太医的家人啊?”
“是,臣妾这便着人去请,安达。”
绮儿不再多看李太医一眼,出了柴房,便朝着洗衣房赶去。
皇后舒了口气,“回皇上,臣妾也是查了然此事,又有人证在,是熹妃害死了小皇子,但碍于贵重妃还没有醒,以是臣妾便只将熹妃关进了慎刑司,听候发落。”
“你可知那产婆在那边?另有替惠妃联络你的人,是谁?”绮儿蹲下身来,与吓破了胆的李太医对视,眼里都是阴寒。
“大胆!”皇上听后,不由大怒,“初之!”
“那,那便是。”李太医提及话来,也已经是上句不接下句,“那便是熹妃娘娘着旁的人来威胁的我家人。”
“是,皇上。”
“胡说!”绮儿现在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抵到李太医的脖颈处,“还不快说实话!”
绮儿安下心来,还来得及,“如此,你便跟我走一趟吧!”说罢,绮儿便拦腰抱起那宫女,飞出宫墙。
绮儿俯身扶起她,“你先起来,有话好说。”
到了景仁宫时,各宫嫔妃也都到了。皇后得知动静后,先是不解,是谁将此事奉告皇上的,不解以后,便规复了神情,这一次,她们但是做的滴水不漏,即便是有皇上在,又如何,还是能够扳倒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