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黄雀在后[第2页/共2页]
“你说甚么?昨日你见她亲身拿了药粉喂马?可当真?”尝羌从鎏金座椅蓦地起家,扬声问道。
她瘫倒般跪在地上,气若游丝道“王上...请恕了惊雷的罪,太医方才说的清楚,这背后下药之人才是祸首祸首,请王上看在惊雷并未伤及王上,拼着腹痛难忍,赢了比赛的份上,不要杀惊雷,本日是由不得它。”
她昨日明显药的是若豆的马,这会子怎会变成了王上的马?她想不通,这中间是出了甚么不对?
“如何?可有甚么发明?”尝羌亦是心急道。
昨夜春穗向姜白凤禀告,见到容儿对马匹下药,姜妘己教她出面作证,向太后叨教时,姜白凤准了。教她听姜妘己的叮咛,出面作证。
邵隐跪在地上,直叩首,他将比来几日去过马厩的人一一排查个遍,若豆殿下的宫女笼烟却说,昨日瞧见太后的大长秋容儿曾前去过。
王后如何?算计不过别人,也只要被算计的命!
姜妘己方才昏迷,就近医治,在离马场不远的一处离宫,尝羌也移驾到此问案,他必然要查出这背后之人,不然难以泄愤。
“是,奴婢昨日凌晨回锦华宫给殿下取跑马用的鞋,路过马厩,见大长秋往那处去了。”笼烟回身叩首答道,声音沉稳,据实以告地口气。
开了些温补的药,擦拭淤青的药膏,说了些要紧的医嘱,姜妘己感激不尽,她伤的并不严峻,但是不能教尝羌看出来,只能装奄奄一息,有气有力。
姜妘己复苏时,春穗和钟太医守着她,姜妘己熟谙人体骨骼,身子着地之前,躬身护住了要紧的骨骼,侧身着地,并未伤及骨头,这一点她很清楚。
“冤枉?邵隐去请王后前来,本王要亲身问话!”尝羌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握紧了右手,他好久没有杀人了。
尝羌命春穗扶了姜妘己进内殿安息,邵隐急仓促地跑进殿内,一脸愁苦,一无所获地模样。
尝羌方才一脸马屎,丢进了颜面,换了衣裳正在督查惊雷被人下药之事,他不放心,又叫太医来验。
“是,王上定要抓出幕后之人。”姜妘己还是倚靠在春穗身上,衰弱不已。
“我认得她!昨日太后叮咛我过来北宫帮手,一时迷路,走去了马厩,正看到她鬼鬼祟祟地拿了一包红色的粉末喂一匹红马。”春穗走了出来,亦是姜妘己授意,在她掌上写下“作证”两字。她此时正抬手指着容儿,惊奇震惊至极。
她身上却到处青紫一片,教人不忍直视,春穗替昏倒的姜妘己脱了衣物验伤,又禀告钟太医。
不过这类事是千万不能说的,他更不敢去问容儿,此中的短长,他是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