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报复[第2页/共3页]

为今也只要最后一个别例了。

顾长歌拧紧眉头，现在她服饰华贵，与这处所的确就是天壤之别。

她屏住呼吸，往前走了两步，站在燕常在身边俯视她：“燕常在，你可知本宫是谁？”

冷宫里宫女寺人少说也有五六个，常日里又不能频繁来往，如果要医治燕常在，只怕要安排周无术常来。但燕常在中毒已久，是否能医好也未可知。

后宫里难见到如此干脆的人，多是温婉袅袅之声，顾长歌不免多看她几眼。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有个老嬷嬷模样的弯着腰，探头往外看了，见是一身锦衣华服的女子，当即吓得跪了下去，口中高呼：“老奴给主子存候，主子万福金安。”

她不会说，可也不会有人问。

很快鸿禧就出来了：“娘娘，就在内里。只是……”

有人走过，氛围里就满盈起藐小的灰尘，阳光透过几缕干枯的树枝射进院落，构成一道道班驳的光束。

顾长歌沉了一沉，问道：“周太医说你此前并非痴傻，缘何本宫前次过来，你却视若无睹？”

“贵妃娘娘，还请……还请不要把我的事，奉告皇上……”她说着，眼角流出泪来，顺着粗糙的脸颊，滴落在褥子上。

顾长歌瞧见那老宫女眼睛滴溜乱转，不是个诚恳模样，叮咛香芝：“一会看住了，不准叫她们去给人通风报信。”

“回娘娘，此人的确是燕常在。”鸿禧在一旁必定的答复。

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惦记取皇上吗？

顾长歌一使眼色，鸿禧上前一把推开挡着的老嬷嬷，四个寺人们将冷宫的出入口把住，其他跟从鸿禧出来搜索。

“贵妃娘娘金安，周大人正在内里。”她低眉顺目，说出话来却利落洁净。

到了晚间，香芝来传话，说碧玺姑姑明日就能来奉侍了。

“是甚么时候的事，本宫如何不晓得？”顾长歌心下发寒，诘问着。

不敢置信普通，顾长歌伸手握住香芝的手腕，有些心虚又要强自平静下来。

顾长歌晓得他美意，冷静点头推了开去。

孰重孰轻一看便知。

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直愣愣的看动手中一把稻草。

楚雪灵躺在低矮的床上，望着败落小屋干枯的朱漆，年久失修的木门和残破的水碗，干涩的嘴唇悄悄伸开，声音沙哑干枯：“想不到我此生，还能再见到锦贵妃娘娘。”

未几时，顾长歌站在冷宫门口。

屋内，楚雪灵已经躺在了洁净的褥子上，神采固然惨白，但眼神却有了朝气。

本来气候阴沉，可冷宫处于宫里最东面的荒无火食处，就连宫女寺人们无事也不肯过来。院落门口杂草丛生，透出一丝丝冷意。

“就在年前不远，当时皇后娘娘生完太子表情本就不好，燕常在语出牢骚，怪太子克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皇后大怒下就叫人办了。”

他冷静号脉，又用银针以一样的人中位置扎下去，起家答复：“娘娘，恐怕是与碧玺姑姑一样的毒。只是她入毒更深，看次环境，少说也要有四蒲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