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81章[第5页/共5页]

没有人。

很简朴的四个字，但程恪晓得对于江予夺来讲，倒是用了十年都没法做到的事。

“你问他没用，他不晓得，”江予夺说，“他要能有这心机，就不至于让家里赶出门了。”

程恪活了快三十年, 他风平浪静得都算得上是沉闷的糊口里, 最刺激的事儿大抵也就是在酒吧跟人乱战过那么几次，被老爸骂，跟程怿的冲突因为他的忍耐也就只能算是一点调味剂。

“是因为我吧？”江予夺说。

“三哥，”程恪抓住江予夺的胳膊，“让陈庆他们先撤了。”

“他会感觉我真的就是个……疯子，”江予夺很小声地持续说，“但我惊骇的时候就节制不住，我那会儿还看到有别的人在，我晓得没有人，但是我就是看到了，就算我晓得别人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