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第6页/共6页]
“先别管钥匙了,”程恪站了起来,高低打量着他,“伤哪儿了?”
“哎哎哎,”程恪从速拦着他,“一桌子盐呢!”
程恪跟着江予夺从通道返回了他家门口,半途几个窗口都有人探了脑袋出来看,另有人小声说着话。
“没有,”程恪摸了摸裤兜里的手机,“我身上就一个手机一包烟,别的没有。”
现在看来,他对本身的熟谙还不太全面。
程恪倒也不是太介怀这类的题目, 只要没有太较着的歹意, 他向来都会正面答复,特别像江予夺如许, 表示体例本来就挺直白的, 他就更不会讳饰了。
明天程恪从他门口走过的时候,他就站在窗帘背面,从3号楼跟了他一起的人就在五分钟之火线才分开。
“盐都粘到袋子上了。”他叹了口气。
这他妈甚么质量!
他从速想畴昔把本身的外套捡返来,走了两步却发明,刚才扔衣服的处所空无一物,连根毛都没有了。
“说风俗了,”他喝了半碗水,又把水接满了,回到桌子中间坐下以后,俄然叹了口气,“靠,饱了?”
江予夺手背上有一条还没有干的血迹,从袖口里流出来的。